苏辰挥了挥手,小太监们就把东西扔在了地上,隐约有些血迹渗出,染红了地。 “苏总管这是何意?” 苏辰瞥了一眼装模做样的狐狸。 “既是御赐的东西,丞相大人还是好好收着的好,若是上面那个一个不高兴,你这丞相府不也和乱葬岗没区别了。” 祈临渊笑了笑,眸中似有凉意化成实质,“是吗?我临死之前,拉上苏总管一个,想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不是吗?” 苏辰对上那双狐狸眼笑了,“丞相大人大可以试上一试。” 靳殇冗不是个什么好人,他祈临渊更不是个东西,明明清楚靳殇冗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拿着别人的命去赌。 “闲来无事和苏总管开个玩笑罢了,既然是圣上赐的,我自然得好好收着。”祈临渊皮笑肉不笑的将好好两个字咬的极重。 “丞相大人,好自为之。” 祈临渊看着苏辰离开的背影,勾了勾唇,好自为之吗?他这个做总管的,那些脏事真的以为靳殇冗查不出来? 苏辰走后,祈临渊才收起了唇角挂着的笑意,踢了踢地上御赐的东西,又瞥了一眼旁边战战兢兢的下人,“怎么,还等着我亲自动手处理?” 怎么都跟了他那么久了,还会被这些东西吓到? 为什么靳殇冗身边的人胆子都那么大呢。 啧,烦死了。 既然派人这条路行不通,那就再换个路子呗,他偏不信靳殇冗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把看不顺眼的人都杀了。 谁让靳殇冗根本就没个在意的东西,皇宫也密不透风的让人心烦,心态不好的人真的很容易崩啊。 祈临渊心态还不至于崩了,但是反正一时半会他也造不了反,索性就玩玩,也不妨事,万一成功了呢? 苏辰回到皇宫的时候,靳殇冗正在外面待着。 靳殇冗抬了抬眼,苏辰会挥了挥手让跟着他的小太监们离开了,对靳殇冗行了一礼,不等靳殇冗说些什么就直起了身,靳殇冗在这方面对他并无过多的要求。 “陛下还是少去江边的好。” 靳殇冗回来的时候衣尾沾了些土,苏辰并不难看出他去了哪,靳殇冗的身体不好,大约是前些年征战事落下的病根。 苏辰从来没有过问过原因。 靳殇冗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进了君临殿。 苏辰没有跟着他进去,靳殇冗在君临殿的时候,一般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 靳殇冗又想起了下午看到的人,谢翎南早些年一直不愿意入仕,为此还跑出去几年过,被他爹捉回来以后困在了京城里。 至于他跑出去的那几年,日子过的真叫一个精彩,专门收集民间关于他这个暴君不好的传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