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照剧本。 可现在,他们是真实的他们。 沈遂之却只是笑笑,“反正,都是我和你。” 不管是戏里人,还是真实的他们,反正都是他和她。 许知岁轻咬唇,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可还是不好意思把脑袋抬起来。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这样低着脑袋窝在他怀里,其实更显得暧昧而亲密,更惹人遐想让人尖叫。 弹幕的尖叫几乎没停过,明明都是文字,节目组工作人员却觉得自己差点被‘吵’聋了。 等终于回到了木屋,沈遂之才把许知岁放了下来。 让她在床边上坐着,只是不等她起身,他已经半蹲下。 在他握住她脚腕时,许知岁就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忙想拒绝。 刚缩了一下,他微紧了手中力道,抬眸看她,“躲什么?” 许知岁咬咬唇,红着脸,“我自己来就行了。” 沈遂之笑了声,垂眸,替她把鞋脱下来,一边说:“我想了想……” 许知岁抿唇,“想什么?” 他替她穿上一只拖鞋,才又替她把另一只鞋脱下,缓缓道:“如果参加节目,就要和老婆保持距离,那还不如不参加。” 许知岁,“……” 她小声纠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替她把两只拖鞋都穿好,他抬眸看她,眼底带笑,“那就乖点,平时怎么缠着着要我帮你做这做那,穿衣穿鞋的,现在也一样就行。” 也许是他这话对她过于暧昧,许知岁耳根都红透了,忍不住反驳,“我哪有呀……” 她哪有缠着他让她帮她穿衣什么的,除了……那什么之后…… 可他怎么能在节目上这么说呢,多惹人误会! 然而实际上,许知岁如果没有这样羞涩的反应,观众或许还没想那么远。 观众只是在看到沈遂之蹲下替许知岁脱鞋的时候就已经嗑晕了,不,应该说这一路到他们进屋,观众已经晕了又醒,然后再继续晕。 某些时候,嗑糖其实是一个反复‘受伤’的过程,直到这时候。 许知岁过于娇羞的反应,让观众忍不住复盘了一下沈遂之说的话,然后终于把重点放在了穿衣两 个字上面。 【啊啊啊啊啊穿衣啊,遂遂给岁岁穿衣服啊,这代表什么!】 【我承认我不纯洁了,黄色它包围着我。】 【穿衣喂饭抱着走路,他们要不要这么言情啊!】 【你们随便甜,嗑死算我输!】 【……】 而沈遂之已经站起身,刚帮她脱了鞋倒也没去抱她了,只是笑着说:“去洗洗然后休息会儿,待会儿还不知道导演会怎么折腾我们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