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心性坚毅,御林军与禁卫军负责皇城安全,母皇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此番,是心理战。” 她并未解释过多,只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孤启手感极好的发顶被她揉的有些乱:“别担心,我不会出事的。” 怎么能不担心。 孤启将指尖探入她的指缝,直到同她的手严丝合缝后,才收紧了手指将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别骗我,”孤启眸中是掩藏不住的担忧,却扬着水眸炯炯的望着她,“不许有事。” 皇权争斗并没有她所说的那么容易,这是兵变,是逼宫,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郁云霁一旦失败,一旦出了纰漏,皇城的势力颠倒,她们便成了刀俎鱼肉。 “好,”郁云霁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回以他认真,“我一定活着回来。” ———— 溪洄这些时日心绪不宁,他鲜少如此,他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件大事要发生。 这种情绪早在半月前便开始,是以,他同北元国主与尉迟莲霜道了别,昨日抵达了皇宫。 今晨他收到了郁云霁的帖子,内容是问候他的,但与信一同传来的消息,还有王夫有了身孕之事,他当即准备动身前往菡王府。 郁云霁不曾宣扬此事,他知晓是因为朝局。 但此事像是引出了一条线,似乎追着这条线,才能把脑海中的一团乱麻捋顺,能将这些时日他不安的原因牵扯出来。 芜之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菡王殿下定然为王夫召太医看过了,太师此时去,可是为着恭贺王夫?” 溪洄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可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不对,但我能意识到,这个孩子对于幽朝很重要,事关整个幽朝,兹事体大,我要去看一看的。” 芜之不疑有他,当即收拾好了东西。 他不会怀疑溪洄的直觉,他总是料事如神,这些时日他看得出太师大人心神不宁,既然溪洄这般说,定然是有大事要发生。 菡王府。 在得知溪洄前来之时,孤启是诧异的。 在他看来,他当初在大婚上闹场,令溪洄脸面尽失一事,足以让溪洄记恨他,倘若他是溪洄,他定然会如此的。 但溪洄却不曾因着此事同他如何,他不是来找郁云霁的,倒是先来见他。 他承认,他对于溪洄是有为数不多的歉意的。 但因着他强烈的占有欲,这样的歉意只有一点点,他虽然知晓郁云霁与溪洄之间的合作,但郁云霁不变,不代表溪洄的心意不变,他太害怕了,他怕争不过溪洄,溪洄与身边侍人的眼神他记忆犹新,这样的感觉太过令人恐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