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云梦泽:“你为何帮我?” “王夫说笑了,你如今怀着殿下的女嗣,怎能出差错,若是在我这里养好了身子,将来提及此事,殿下可少不了我的嘉赏。”云梦泽勾起一丝笑意,道。 孤启别扭地扭过了头,随后道:“……会如你所愿的。” 他一定会为殿下诞下这个孩子的。 —— 半月的时间,朝局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原本的郁枝鸢党如今所剩无几,分崩离析的党羽渐渐归顺,其中还包含部分保持中立的世家。 川安王的旧部已处置妥当,只是她还不曾动郁枝鸢一事,引起了部分世家的不满。 在她们看来,如今趁着郁枝鸢消沉,无力反抗之际下手是最好的选择,但世家不满归不满,无人敢置喙郁云霁处理此事的方式。 郁云霁的才敢与手段她们看在眼里,倒也没有人敢怀疑她的决定。 月生照旧会传来消息,为了掩人耳目,他一直都是伶人的打扮。 “云公子不再取药,国公府的侍人们倒是常去才买一些药材,瞧上去是煲汤用的。”月生道。 郁云霁颔首。 此事她知晓,是她拜托云梦泽照料孤启的。 孤启身子不好,这些时日想换个地方清净一下,她自然也会安排妥当,原本便清瘦的人,这几个月下来愈发清减,她自然难辞其咎。 月生:“奴查到先前云公子取的究竟是什么药了,那是南风馆的秘药,是用于女男之事的,但此药极为可怖,药效过后会使得女娘暴虐异常,长此以往,用药的女娘则会耳鸣头痛,落下隐疾。” “这世间竟还有这等药吗,”郁云霁喃喃,她屈指抵了抵额角,“那云公子少量多次的取药,究竟是要给谁用?” 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南风馆不敢张扬,若是被朝廷查出来,即便南风馆仗着背后势力傍身,也要掉下一块肉来。 云梦泽竟会如此吗,是谁将这样温柔善解人意的儿郎逼成这样。 月生犹豫了一瞬,被一旁的三千接过话茬儿:“回禀殿下,云公子他将药带去了恭王府。” 郁云霁眉头微微扬起。 月生解释道:“这药是粉末样的,奴瞧着,兴许是用于熏香,只需混着香粉一同倒进香笼中,便会不知不觉间令人生出旖旎幻想,进而方便行女男之事……” “但时候久了,人会愈发困倦,易怒,更有甚者会狂性大发,状似癫倌。” 换而言之,这样的药用得多了,会使人记忆力减退,丧失思考能力,暴虐困倦乏力,从而依赖上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