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强烈,他喉头发紧,却不敢再说些什么。 “您不能进啊,两位殿下皆在……” “我要见王夫哥哥,放我进去!” 随后门外像是撞翻了什么东西,依弱撞开了门,眸中含着泪闯了进来。 他看了郁云霁一眼,委屈的抿着嘴,随后看着衣衫不整的孤启,小声道:“依弱是有事,不是来坏哥哥好事的……” 孤启曾教过他几句中原话,却不想会被他乱用。 依弱下定了决心,杨着眸子道:“依弱不想要小殿下,求王夫哥哥与殿下做主,帮依弱……” 他的话还不曾说完,耳边发出一声尖锐的声音,是什么东西破碎了。 孤启急急的喘了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此刻狠狠的抓在桌角上,碎瓷与热气将他的手背烫红。 依弱像是做了错事,但又忍不住委屈:“王夫哥哥。” 郁云霁彻底僵住了。 依弱的话冲击着她的认知,而眼前孤启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悲恸的望着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郁云霁如此道,只是这句解释有些干巴巴,不足以让人听信,她转头问依弱,“什么小殿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希望依弱能说两句公道话,免得她再三被误会。 她可什么都没有做,如今菡王殿下花花女娘的名声方洗白了些,如今若是传出这等事,只怕,会有有人拿此做文章。 “依弱,依弱好像是,有孕了。”他磕磕绊绊道。 依弱怀了殿下的骨肉。 而此事是他一手促成的。 他当真是为自己种下了一棵树,这树上结满了苦果,无一不是在告知他,他与殿下根本就是不可能,他孤引之注定不会是郁云霁的王夫。 可为什么呢,原本这一切不该如此的。 郁云霁待他太好了,他总想要更多,可郁云霁心中却不只装了他自己,她心中还有家和国,导致,如今他只想把心捧出来给她看,只求郁云霁能多留意他一眼。 他想将自己的心思娓娓道来,可先前的他将郁云霁的好全然败光了,是他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 如今殿下也有了自己的骨肉,他,更是不得殿下的心了。 眼前的景象愈发模糊,身上的疼痛好似也没有什么了,孤启看着眼前郁云霁的面容,自嘲的扯了扯唇角,他再也支撑不住,缓缓的朝身后床榻倒去。 墨发披散开,在床榻上铺开,他眼角缓缓滑出一滴泪。 像他这样的人,死了也好,这样就不会再碍人眼,也省得人惦记,更省得惦记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