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云家小公子,也不知晓这小公子会日日粘着她,她实在烦躁,没成想后来云小公子不来了,换成了云大公子又是遣人又是修书,让她远离他弟弟。 “王夫哥哥,能不能让周姐姐陪我出去一趟,我们会尽快回来的。”生怕孤启拒绝一般,云竹曳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孤启原就心神不宁,此番被这两人吵得更是如此,巴不得两人赶紧离开。 “快去吧,我无妨的。”他看着对面商谈的两人道。 周子惊心中叫苦,却见他默默望着郁云霁背影的样子,最终还是干巴巴的安抚了两句:“你莫急,郁宓一会就回来了。” 说罢,便被云竹曳催着去了亭外。 “他当真是疯子吗……” “听说是如此,寻死觅活的,还要拿刀砍人呐!” 周子惊走后,近处几个小郎君们才敢窃窃私语。 她们的声音不大,有意避着他,可还是被他听了个正着,只是,此刻孤启无心理会这些言论。 孤启看着对面的身影,手指虚虚地拢起。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按捺住心中激动的,恭王殿下此刻就在他的对面,且方才同郁云霁说话之时侧眸看了他。 她会对他有意吗? 心中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冒出,孤启放在腿间的双手不自觉滑向腰际,却摸了个空。 他心头猛然一沉,垂眸看向腰间的玉带。 不见了,他今日带的那枚白玉禁步不见了。 那禁步怎会突然不见,他心中生疑,下意识看向末等席的孤善睐,对上他那双带着淡淡笑意的双眼,他心头的感觉更甚。 是孤善睐。 入席至今他只同孤善睐走得近了些,想来他是在两人离去时得了手。 这玉佩不能在他手上,若是孤善睐借此栽赃,他怕是有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若是名节有损,如何嫁得恭王殿下。 “含玉,走。”孤启冷声道。 孤善睐料定了他会来找他,此刻正是捧着一盏温茶抿着,觉出身旁来了人也不曾抬头。 他看着缓缓吹气的孤善睐道:“将禁步还于我,今日一事便作罢。” “长兄怎会来此,这末等的席位,怕是辱没了长兄。”孤善睐对此置若罔闻,幽幽道。 “的确,这末等的席位你一人坐便好了,”孤启毫不客气的讥讽道,“孤善睐,今日是宫宴,你若想高嫁,便莫要生出乱子,否则你我便闹个鱼死网破。” 他如此说着,孤善睐总算是有了些反应。 他仰起脸看着他,许久才笑道:“那长兄如今又在顾虑什么,若是长兄当真想这般做,为何如今不做,这可不是你的作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