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闭上眼,虽然刚刚好像一副泰然但其实也只是逞强。交往了一年半但真枪实弹房事的次数大概用两隻手指头数得完。 异物侵入燃烧着本就炙热的内壁,让我的意识在瞬间像化成灰一般烟消云散,内脏都融成液体混乱地在体内搅动。 他喘着气,感觉到他掌心触感后我才睁开眼看见他额头上浮出一层薄汗。 「会痛吗?」他面带忧色地问着。 大概是起初几次,我总是被没什么技术可言的他折腾得哀哀哭泣,之后的每次他都异常温柔与小心,谨慎到可谓保护过度的地步。 但对于这份细心与关爱,我无法提出异议。 「有、一点。」被撑开的下身,虽撑不上剧烈疼痛,但奇异的感觉却让人无所适从也不知如何命名,只能暂时称为「不适」。 「对不起。还是我……」他意图往后,但马上被我喝止。 「你等等再进来也是一样的啊,还是你……就要这样停止?」最后一句我不满地嘟噥着。 两难之下他额头的汗水愈加饱满,他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说:「那就……你先稍微忍耐一下喔。」他安抚着,然后双手扣住我的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没入那阴暗而不可见的深处。 适应之后,他开始了折腾人心智的廝磨,肉与肉的交互撞击,热与热的彼此传递。 缝隙与思想都被感情填满,而意识渐渐地越来越小,最后是一闪而过的空白。 比起他似乎是我先达到彼端,已经无法回忆起那瞬间,他躺在我身侧将我拥入怀中。 变得粗重的喘息愈加悦耳,宛若大提琴的沉润,他有些唯唯诺诺地开口:「还能……再一次吗?」 近乎脱力的我所表现出的惊讶大概就跟天上的星子一般,本质上很大看起来却极为渺小。 但是正如他对我的渴求,我对他的热慕依旧生气蓬勃,所以我只能一边用不耐的语气控诉:「纵慾过头会早死喔……」,一边却将脚缠上他的腿部自己迎上并开始下一波攻势。 因我措手不及的袭击他到抽了一口气,我已经柔软的内部已经能够顺利地接纳全部,他一下闔上眼一下又惊慌地睁眼,似是在海中浮沉的人,在堕落与清醒间挣扎,然而一阵子之后他察觉到我技术的拙劣与体力的不足,过于缓慢而单调的律动让他蠢蠢欲动,本来他无处置放的双手之一鑽进我的腰与被单的缝隙、另一则直接置上我的臀部,施力牵引之上下。 此刻的我开始想求饶了,过多的快感直逼人疯狂,但又无法真正忘却一切落入无我无他的欢愉境界,回旋着盘绕着,那等待被解放的物体在体内横衝直撞。 我呜咽着不停地喊他的名字,而这酿成催情剂参杂着他难得的恶趣味,他刻意放慢进攻速度而且避开要害,让我悵然若失地感受到近在眼前远在天边,那只差一步却又始终无法拥有的烦躁与鬱结。 既是愤怨也是撒娇,我用快哭出来的语气喊出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然后接着一句:「你再这样下次就……不、不主动了!」毫无魄力的威胁与警告。 但是有用处的,此刻他才知道要觉悟跟反省,吻上我后轻声道歉,开始了浓烈的缠绵。 虽然我怀疑他的妥协仅仅只是因为他也濒临绝境。 无论真相为何,我的目的也算是达成。 瀰漫在空气中的喘息与淫糜已经被月光冲淡。 我沉沉地睡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