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天时间, 将冰箱分身藏进冰窖里。 然后抽时间跟王芋和楚山来了个半真半假的坦白局,哄得他们相信了这些东西都是山神赐予的。 等人家夫夫俩彻底熟悉以后,他们便当甩手掌柜, 回村坐月子去了。 自从林翮开始产奶以后就特别多,宝宝根本喝不完。 为此, 阳岑辞掉了奶娘和奶郎,本以为会好一些, 没想到还是这样。 没办法, 每每等到阳泽溪喝饱睡着以后,剩下的就轮到他爹了。 村里人经常来看他们, 往往带着些礼品, 客套过后便含蓄地让阳岑帮忙找个活干。 唯一不同的是小傻子,他见那么多人都说跟着阳岑吃香的喝辣的,便也跑来了。 阳岑不知道他能做些什么。 让他跟着莫财又担心他在路上和客人吵起来,最后只能让它去帮忙打扫院子。 仔细想想这样也好,免得王芋他们忙了一天回来还要收拾家里。 村长也来过, 奇奇怪怪地问着他们的生意怎么样, 能赚多少钱, 还缺不缺人之类的。 阳岑没有回他,而是憋着笑问:“村长, 你也想去我们那儿干吗?” 听见这话,村长连连摆手,道不是。 日子一天天过去,阳泽溪满月了,林翮的身体也好了许多。 只是不远处的刘棉花家不太好,两个人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时不时地就听见打闹声。 一日午后,林翮在午睡,阳岑抱着孩子在院子里玩,晃眼间便看见院外有个人站着。 “谁啊?” 他抱着孩子问了两声,见没人应,便走过去看。 站在门口的是刘棉花,憔悴了许多,看起来像位花甲老人。 “刘大哥啊,怎么了这是?” 阳岑憋着笑问他。 对面的人久久抬不起头来,好不容易抬起来了,却又不敢看阳岑。 “阳兄弟,我,我想问一下……” 他结结巴巴半天,直到阳泽溪都闹腾了起来,抱着阳岑的脖子哭。 “刘大哥,没什么事儿就改天来吧,我儿子哭了,估计是饿了,我带他喝奶去。” 说着,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却着急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阳兄弟,我想问一下你们那儿还缺不缺人,我家快揭不开锅了。” 听见这话,阳岑慢慢转过身来,微微挑眉,道: “现在我不做主了,是王芋和楚山做主,要不你去城里问问?” 话音落,刘棉花的脸上果然显出了尴尬的复杂表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阳岑也没说话,抱着儿子站在那儿看他。 没过多久,刘棉花便落寞地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