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好,报官,我马上就去报官,你小心点。” “你别管我了,快去找他。” 阳岑推冯瑞去报官,自己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外走,却看见冯瑞走了几步之后就停住了脚步。 “你愣着干嘛?” 冯瑞没有回应,而是往旁边退去。 “小河?” 阳岑看见对面站着的林翮,他还背着昨天那个包袱,只是现在浑身都是脏兮兮的。 林翮没有说话,而是气鼓鼓地朝阳岑跑了过去,不管不顾地将人扑倒在地。 像一只迷路许久的狗狗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害怕地抱紧了主人。 阳岑被他压在了地上,后背磕着石块有些疼,右腿更疼。 但是紧接着他便发现右侧的锁骨处也传来了撕咬的疼痛,还伴随着林翮的呜呜声,不用看都知道是他在咬自己。 冯瑞想要上前将两个人给拉起来,阳岑赶紧冲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 见状,他也明白这里没自己什么事儿,便给阳岑做个手势,离开了那里。 感受着锁骨处的疼痛慢慢转变为麻木肿胀,阳岑也没有动弹一下,而是轻轻抚摸着怀里的人,尽量给他安慰。 林翮发泄似的咬了很久,嘴里满是一股铁锈味。 他抬起头看了看,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已经出血了。 “小河……” 阳岑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林翮给呸了一口。 小夫郎这次生了好大的气,从自己身上爬起来以后就直接往屋里走,头也没回。 阳岑在地上躺了许久,肩膀都麻了,可他还是不想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张脏脏的脸重新出现在视线上方。 “你想丢了我?” 林翮红着眼问他,眼泪划的一下掉了下去。 阳岑的脸上沾了他的泪水,听见这话后摇摇头,缓缓道:“我没有,我不想的。” “你想丢了我。”林翮哽咽着又说了一次,这次不再是疑问的口气。 “没有,小河我没有,我不想这样的,对不起。” 阳岑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入了鬓发里,他朝林翮伸出手,委屈道:“小河,我疼。” 林翮啪的一声甩开了他的手,捡起拐杖,面无表情地将他扶了起来,然后独自离开。 “小河,你等等我。”阳岑跟在后面喊,却怎么也追不上。 一整天,他都没有再和林翮说上一句话。 阳岑坐在椅子上,每次见林翮路过就冲他讨好地笑笑,等他回头瞪自己的时候又立马缩着头,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到了晚上,林翮照样不理会他,洗漱过后端着水去了外边,却很久很久都没回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