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们要休息了,这盆老母鸡你自己端回去吃吧,好好补补,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了。”阳岑冷着脸说完,下了逐客令,然后搂着林翮往屋里走。 林翮不停地回头去看,浓浓的夜色中王郎君独自一人站在那儿,他真的瘦得太厉害了,跟刚开始见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候林翮被吴郎君给虐待得不像样子,王郎君倒是健健康康的,可是这才短短的几个月,他们两个就完全颠倒了过来。 回屋关上门后,阳岑还没开口说话,林翮却先生气了。 “相公,你为什么不让小炮进来啊,你看他多可怜啊。” 见小家伙胳膊肘朝外拐地对自己发火,阳岑不怒反笑,走过去摸了摸趴在桌上生气的小狗狗,认真地解释:“我只是担心你再和他接触下去又会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 “那你怎么跟他说那些话啊,什么让他顾惜着自己。”林翮抬起头问。 莫名的,阳岑从这句话里听出一丝醋味,他捏了捏小夫郎的耳朵尖,埋怨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可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林翮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为了给他解释清楚,阳岑索性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分析:“你说你看了结局,王郎君没有离婚,并且过得很不好,是不是?” 林翮虽然不太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用,但他还是如实地点点头,阳岑便接着问:“你心疼他是不是,你想让他过好日子,想帮他摆脱那个家,是不是?” 这下他终于明白了,瞬间坐直了身子,重重地点点头,可阳岑却叹了口气。 “但是我们不能直接就叫人离婚的,明白吗?” “不明白。”林翮直接摇着头,反问,“刘棉花都出轨了,小炮完全可以离婚的,他对婚姻不忠,为什么不能直接叫人离婚?” 看着小夫郎这副愤愤不平的模样,阳岑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只好掰开来仔仔细细地解释着: “首先,我们和王郎君只是邻居,并不是他的家人,一个劲儿地劝人家离婚的话,到头来不说我们好心为他着想就算了,还有可能说我们故意挑事,离间人家夫夫俩。” “其次,我们也并不知道王郎君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自己都不愿意离婚那刘棉花再怎么过分,他顶天了也就是闹一闹,但不会离婚的。” “最后,他俩有孩子,这里的规矩就是,如果真的离婚了,那孩子是要跟着夫家的,郎君和娘子不能带走孩子,所以为了小东,王郎君也不会离婚。” 这番话听得林翮一愣一愣的,半晌才缓过来,抓着阳岑的手焦急道:“那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