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这里怎么出血了啊?”林翮手指着后背肩胛骨处的一个小伤口。 阳岑自己看不见,揣摩着回:“可能是在山里被什么东西划的吧,没什么事儿,不要怕。” 他刚才洗澡的时候都没觉得有多痛,想来伤口应该不大,可能是还没结痂,所以被小狗误会是在流血。 “你用手摸摸,应该是没有流血的。” 闻言,林翮真的试探着用食指去碰了碰,果然没有沾上血迹。 “那你痛不痛啊?” “不痛的,别担心。” “可是它红红的诶,我帮你呼呼吧?” 话音落,阳岑还没来得及回应,便感觉到身后的人趴了下来,对着那处小小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热气扑洒在身上显得那一处仿佛更烫了些。 “好了,我不痛了,你头疼不疼啊,闹了这么久也该睡觉了,过来我抱你睡好不好?”阳岑见时候不早了,便伸出手去捞人。 林翮顺势躺在男人怀里,面对着他,痴痴地望着他的胸膛,然后伸出小魔爪,仰头天真地道:“相公,我摸摸,可以吗?” “摸吧摸吧,都是你的。”阳岑拿他没办法,检查了下他的伤口包好没有,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抓了两把。 林翮乐呵呵地道:“相公,以后晚上睡觉你都敞着睡,好不好?” 阳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与自己对视,开口笑他,“你是小色鬼吗?” 找到了新玩物的林翮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被笑话了,一心只扑在男人身上,简直是爱不释手。 第二天早上,躺在床上的小狗狗蹬了蹬腿,双手在空中胡乱抓了抓,却没有得到想像中的触感,不满地缓缓睁开眼。 阳岑怀里夹着一个小布包,刚走进院子就听见屋里传来细微的声音,是小狗狗在小声地叫着相公。 他来不及多想,抱着小布包就进了屋子,看见林翮坐在床上,肩头的衣衫滑落一半,睡眼惺忪的,懵得可爱。 “醒了?” 他将布包放在地上,然后走过去将滑落的衣衫拉起来,把宝贝美丽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相公,地上那是什么呀?”林翮揉揉眼,再次望向地面的时候发现小布包里有什么东西在拱来拱去。 慢慢地,那团小东西找到了出口,露出半个黑黑的小脑袋。 它像是累坏了一样,趴在地上低声呜咽。 “小狗狗!”林翮欢喜道,不穿鞋子就要下床,“相公,好小的小狗狗!” 阳岑将他拦腰抱回床上,然后拿起鞋子往他脚上套。 地上的小狗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眼睛像绿豆一样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