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捂住刘棉花的后腰,贴心地解释着:“你刘大哥他腰不好,还疼着呢,估计是找水的时候又伤着了,就没站稳,掉沟里去了。” “哦~掉沟里了啊!”阳岑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王郎君的话,看向刘棉花的眼睛,半开玩笑地道,“那刘大哥下次可得注意点身体了,这次不小心弄湿了裤子就算了,下次要是真伤到哪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棉花眼神躲闪,不敢与阳岑对视,只是连连应着:“那是肯定的,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又胡乱闲聊了几句,王郎君就说要赶紧回去做饭了,不然小东下了学回来没饭吃。 刘棉花模样老实巴交的,听见这话后赶紧和王郎君一起回去了。 目睹他们走远以后,阳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搂着林翮往屋里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他的被子还没干,所以不得不再一次“将就”地睡在林翮屋里。 阳岑刚收拾完屋子上床,里面躺着的人就裹着被子,像条毛毛虫一样咕噜咕噜地爬了过来。 “相公,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林翮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点一点抚平阳岑紧皱的眉宇。 “小河我跟你说,以后自己一个人没事儿的时候不要去刘棉花家,听见了吗?” “为什么?” “你还记得下午的时候我们在地里听见有人偷情吗?”阳岑说到这顿了顿,烦躁地捏着他的手指,“那个人我怀疑是刘棉花。” 听见这话,小狗一下子就坐起来了。 “是他?” “不对,怎么会是他呢?他不是已经成家了吗?王郎君那么能干,他怎么会去找别人呢?” 眼看着小狗狗为好友鸣不平而炸了毛,阳岑赶紧把他拉进怀里,慢慢抚摸着头,给他安抚。 “我听声音觉得很像他,刚刚下午的时候看见他的裤子是湿的,估计是不小心弄脏了用水洗过还没干,但是这件事又没有证据,所以我们不能瞎嚷嚷,你也别跑去告诉王郎君,万一是我误会了的话那就罪过大了。” 林翮在他怀里躺着,气得不行,使劲蹬了两下被子,捏紧拳头恶狠狠道:“早知道这样下午的时候就该过去看看,他要是真对不起小炮,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这个时候怎么知道凶了?”阳岑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问,“自己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凶一点?” “这不一样,”林翮嘴硬着,“小炮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看着他被欺负。” 这话让阳岑有些吃味,“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关系就这么好了?感觉咱俩的关系还不如你和他呢,怎么不见你说要保护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