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棉花敬佩他是条汉子,死活要拉他去喝酒,“咱哥俩喝点喝点,你今天不用上山,我也不用去地里,让你哥夫给做俩菜,林小郎君也来,咱们好好聚聚。” “今天不行,真不行,”阳岑推辞着,“刘大哥,我今天得还好几家的桌子,再说了,我媳妇儿还在这儿呢,昨晚喝多把他熏着了,刚说好这几天不沾酒的。” 被王小炮拉到一旁说私房话的林翮突然卷入话题中心,抬头呆呆傻傻地看着自家男人。 刘棉花也是通情理的,想着阳岑不举还能娶这么好看的媳妇儿,肯定得捧手心里宠着,自己可别把人家的好姻缘给拆散了。 这样一想着,也就不硬拉他喝酒了。 从刘棉花家里出来,两人回院子里搬桌子。 阳岑见林翮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样子,进了院门就赶紧问:“怎么了?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是我刚才说你是我媳妇儿生气了?那我下次不说了,你别气好不好?” “不是的岑哥,”林翮急忙解释,“不是这个,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你媳妇儿,这没什么问题。” 就算阳岑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普通人,林翮也很感激他把自己从地狱般的家里给救出来,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好兄弟。之所以支支吾吾不太高兴的样子,是因为刚才王郎君拉着他说了好大一会儿的私密话。 其实也算不上不高兴,就是羞得慌。 “那你这是咋啦?”阳岑急得很,生怕林翮有啥心理阴影不跟自己说。 “没,没什么。” 王郎君教给林翮两个偏方,专门治男人不举的,让林翮回家给自己男人试试。 可他现在面对着阳岑,这个朝夕相对两年的好兄弟却说不出来这话。 “那你是累了吧?”阳岑猜着,“身体还没好全,你就别跟我出去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送完桌子就回来。” 说完,他扛起一张桌子,再抄俩长条凳就要走,身后的人急忙追上来,从他手里接过板凳。 “不累岑哥,我想和你一起去。” 林翮挺害怕自己一个人待着的,之前被吴郎君关在脏乱的狗窝里确实给他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阳岑感觉到自己粗糙的手被林翮细腻的皮肤滑过,心都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就脸红了。 他突然想到之前和林翮一起洗过澡,还钻过同一个被窝,但都没有这一刻来得心动。 因为那些都是基于兄弟的前提之下,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林翮是他面上的媳妇儿,所以仅仅是擦一下手就能让阳岑害羞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大男孩儿。 送桌子的时候免不了说会儿话,因此等他俩送完最后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