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位上,回头看向后座左边七十岁上下,精神健硕的老人:“您确定不要我跟着上去?” 邱月生外公笑了笑:“不过是吃一顿饭罢了,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 说着, 叫了下坐在另外一边的邱月生:“月生, 走吧。” 邱月生搀扶着外公下去, 路上,邱外公道:“也幸亏你和你那些朋友经常来这边吃,否则, 恐怕不好这么快订到位置。” 如今已经七月中下旬,邱月生和其他小伙伴们虽不像六月那会那样恨不得一天两顿住在南金玉, 不过打卡的频率也很频繁。裴宴的书法被官媒报道后, 邱月生就猜到自家外公可能会感兴趣, 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提前预订包厢。 反正他们也经常来打卡,要是外公没兴趣,自己用就行。 不过事实证明,邱外公果然产生了兴趣, 报道出来当晚,就打电话跟邱月生询问南金玉情况。 邱月生打卡这么多回,俨然一个南金玉的死忠粉。 他之前就跟家里人安利过几回,奈何家里人都不怎么感兴趣。这回邱外公虽说主要目的并非吃饭, 但他还是乐颠颠地过来当向导。 包厢的客人,可以选择直达顶层。 不过邱外公和邱月生却在39层下来。 39层南金玉门口,除去排队的人群外, 还有不少在“南金玉”牌匾下拍照的客人,俨然把南金玉当成了个景点。 邱外公盯着那牌匾看了许久, 心中也不由纳罕。 邱外公是文物修复行当的大牛,哪怕已经退休,依旧担任燕京国家博物馆的顾问。 他一辈子扑在文物上,本身对历史文化以及古物国学都很感兴趣,甚至和周老等知名书法家都有私交。 先前在早间新闻看到周老他们的采访,邱外公当时就震惊地把早餐的油条掉到地上。 但凡是懂行的都知道,二十二岁的顶尖书法家,这事有多么离谱。 但回过神来,邱外公却觉得这事,也并非完全不可思议。 他并非是头一次听说沈家外孙女的名字,上一次,还是在去年的七八月。 邱外公忽然开口:“沈家外孙女的名字,是叫裴宴吧?” 邱月生一愣:“是姓裴没错,不过具体名字我不清楚……您认识她?” 邱外公只笑着摇摇头:“不算,只是,她还真是个厉害的孩子。” 顿了顿,转移话题道:“进去吧。” 邱月生预订的,是最小的六人包厢。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六人包厢里也有三幅裴宴亲自提的字。 南金玉的牌匾虽说也几位好看,但门口打卡的人太多,邱外公没能好好看,现在一进来,目光就完全被那字吸引。 邱月生看他如痴如醉,显然顾不上点菜,只好自己招来服务员。 邱外公醉心国学,而且年纪大了吃东西没味,对美食不怎么感兴趣,就连从前最爱的酒都不怎么喝。 但他可是年轻的干饭人,来南金玉就是为了吃饭的。 邱月生对南金玉熟门熟路,菜单都没看:“我记得前几天你们官博上新了夏季限定套餐,这次的套餐正好是双人的?” 服务员笑着道:“没错。” 邱月生:“那来一份,酒水就要同样是新品的桃花酿。” 七月入夏,裴宴便上新了夏季套餐和桃花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