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长媳妇点点头:“他之前有个媳妇,长的干干净净,就是个子不高。原本是个正常人,之前还怀了一个孩子,结果有一天,他喝醉酒回家打老婆,打的可狠了,孩子就没保住。他那媳妇天天被他打,打的脑袋都不正常了,后来那媳妇又怀了孕,在家找了一根麻绳子上吊了。” 徐华惊讶道:“不是吧?竟然还有人能做出这种事情禽兽不如何事,打老婆算什么本事。“ “是啊,摊上这样一个男人还真是够惨了,他老婆也不知道当初怎么看上他的。他结婚的时候都三四十岁了,那姑娘才二十多。” “我的天呐。”徐老师小声惊呼,“那媳妇没有娘家撑腰吗?” 李校长媳妇道:“不知道,好像没有。这就是因果报应啊,年轻的时候拼命地打媳妇,老了病了,倒在家里几天都没有人知道。” “可不是嘛,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 两个女人边吃板栗边聊八卦,傅时宴闷不作声吃瓜。 没过了多久,上午最后一节课上完,校长媳妇早就跑去食堂忙碌了。 阮走到傅时宴旁边,四下望了一下没有人,凑过头来,偷偷在傅时宴脸上亲了一口,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还冷吗?” “不冷,在这里烤火挺暖和的。”傅时宴伸手摸摸阮的手心,居然比他的手还暖和,傅时宴简直羡慕了阮的体质。 傅时宴把自己剥好的一堆板栗推给了阮,垂眸道:“我的年假快完了,我估计就要走了。” “什么时候走?” “星期四。” 阮停顿了一秒,轻轻出声道:“这么快?” 傅时宴无奈点了点头,他的确很想留在这里陪阮一起回去,可是他的假都完了,妖管局那边天天嚎着让他回去,说最近案子多喘不过气,傅时宴还有兴趣出去浪,和男朋友甜甜蜜蜜,引起公愤。 傅时宴也没辙,只能答应回去。 阮浅浅一笑,体贴地安慰道:“你先回去,我也快回湘宁了,那时候天天能见了。” 说个大实话,傅时宴接触阮,习惯了阮的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忽然阮这么体贴人,傅时宴感觉有点不习惯,傅时宴望着阮的脸庞,试图从阮老师身上找到少年阮的模样,他对阮的定义好像还停留在古代。 阮对着傅时宴不好意思一笑,睫毛纤长,温其如玉。 傅时宴愣了愣,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嘛,伸手摸了摸阮的头顶,没有说话。 因为昨天晚上彦文.强迷路那件事情,学校开始决定中午休息时间不放学,在学校休息。 一年级班里只有十一个小孩子,怕小孩子在教室睡着凉了,李校长媳妇把那些孩子引到自己家里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