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声音很低,而且语速很快,梅简确认了我的安危后,他也放心不少。不过听他这个语速和语调,我觉得他还在身处险境? 为了避免听不清而错过他的话语,我增加了一些通讯器的音量。 “梅简,你真的没事吗?还是在什么不能大声说话的环境?我自己的问题差不多解决了,我来找你。” [呃……我很好,我……姐姐你醒了,不……蒂娜!呜呜……] 通讯器里的声音陡然一变,像是被捻动的琴弦,发出了突兀的颤音。 很快,对面就只有男大难以启齿的声音,我默默地睁大眼,不知道该不该挂掉。 该不会是在卧室给我打的电话吧? [你好元小姐,我是蒂娜,梅简在我这里一切都好,欢迎你来做客。] 蒂娜的声音不是想象中的柔软谦和,而是一种机械式的冰凉,但在这冰层之下,可能是涌动的岩浆。 我分明听到了喘个不停的男音,感觉梅简在被蒂娜捏圆搓扁,忽然想到蒂娜是章鱼人,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好蒂娜,过一阵我会来拜访。” 不想耽误对面办事,我说完话就迅速摁掉结束键。大概,梅简是在被“管教”,听这情况,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 梅简是做错事了,来找蒂娜求原谅,并且希望与她共度余生,他放弃了自己在原本世界的一切。 而我不一样,我是被西厌舍弃了,跑过来找狼的,但我并不会放弃自己的世界。做错事的那一方也不是我,是西厌。 虽然现在看起来,我和梅简有一种殊途同归的感觉。 西厌也跑回来找我了,但他作为狼仆的忠诚还能相信吗。 “你那个朋友肯定在被玩弄,多么淫|荡的声音。”将脑袋拱进我的怀里,弗文笃定地说道。 我用梳子拨弄他的三角耳,直白地说:“你也差不多好吧,摸你肚皮的时候,你叫得比这糟糕多了。” “感到舒服我为什么不叫,你不喜欢听?” 弗文用尾巴围住我,把我整个身体都圈在他的范围,在角落里坐着的西厌就眼巴巴地看和听,一句话也不插。 我顺势靠在他的尾巴上,“我喜欢那种忍到极限,忍不住以后叫出来的一两声。” 对,我指的是以前西厌在床上的表现。有这个癖好,不知道是他给了我模板,还是随便谁都行。 我是没有雏鸟情节的,只不过初恋是西厌,他做得太好了,忍不住让人会去想着、念着。 就算他爱的不是我,爱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展现出这奉献的一面。 视线游弋的时刻,我与角落里的人对上眼,他好像有些心事重重,但至少没有回避与后悔的情绪。 “阿姿,我想和你谈一谈,可以吗。” 终于,西厌好像是鼓起了勇气一样说出这句话,但并没有强制性的态度。 如果我拒绝,他大概会失落地离开,然后找下次的机会来交谈。 正好,我也觉得需要聊聊,比如他离开左德赛为何这么简单。 “弗文,回你的房间休息去。” 拍拍身前的黑狼,我下了命令。 弗文超级不爽,他抬起爪子压在我的大腿上,“你俩要做?他能我不能?” 我和西厌:“……” 很明显,现在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捏住他的腮帮子,我警告出声:“是电你十分钟,还是现在回去?” 弗文放在我腿上的狼爪开始变形,骨骼痉挛着褪下毛发,变成了男人宽厚的手掌。 他用力按在我的腿上,两米的身体,就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