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朗知道桌上放着什么东西,那是他玩雕镌时留下的一把小刀。 他不知道骆铭究竟在那里坐了多久,反正他没熬过他。 第三个晚上,骆铭拿起了那把小刀。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小刀显得格外熟练,就是看得牧星朗胆颤心心惊。 幸好,没过多久他又放下了。 牧星朗松了口气。 白天的时候,骆铭表现得毫无异常,眉眼含笑,气质温润平和,牧星朗看不下去,忍不住挑破道:“骆铭,你最近有什么事吗?如果有,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而不是独自承担。” 骆铭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一些,并且不太着调地说道:“宝贝,我最近很快乐。” 这就是不想跟他摊牌的意思了,牧星朗还没说话,他手机响了起来,接完电话后,他对骆铭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再想想我刚刚的话。” 骆铭的脸色沉了下来,“又是石晔安吗?” “嗯。”石晔安就是牧星朗失恋的那个发小。 “可不可以不去?” “他跟人打架了,我去看看。” 骆铭没有再说话,脸上也再没有一点温和的笑意,牧星朗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还是出去了,“我很快就回来,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的事。” 牧星朗那天的确没有出去多久,回来之后骆铭没问过他有关石晔安的事,也闭口不提自己的心理问题,到了晚上却比任何一次都过火。 骆铭了解他的身体,而且他还是个医生,真要弄起来,他在他手下毫无招架之力。 想说的话没说,这次牧星朗在半道上就睡过去了。 太刺激,刺激过后就累得只想睡了,即便心里记挂着事他也没能撑住。 早上醒来他懵了一会儿,然后第一时间就是去看骆铭。 骆铭手肘支在床上,半撑起身体对着他。牧星朗在他手上、身上扒拉着看了一会儿,除了他昨晚抓出来的痕迹,没看到其他不该有的才放了心。 牧星朗又躺了回去,人松懈下来才发觉自己浑身还残留昨夜的酸软。 他略带怨念地朝骆铭望去,这一望正好对上男人始终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牧星朗不由一怔。 他从没在骆深这张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温柔到极致的笑,眼底漆黑不见任何光亮,无端透露出一股病态和冷感来。 在骆深的脸上没见过,但对于骆铭这种状态他并不陌生。因此,只是稍微愣神的功夫,牧星朗已经反应过来。 “你还是没有想跟我说的吗?”他问。 “有。” “好,我听着。”牧星朗鼓励地看着他。 骆铭被他这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