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四笑看着他,并不听劝,“只是想显得特别一点。” 牧星朗:“……” 牧星朗:“你哥哥满地都是,特别个鬼啊特别!” 霍四:“但我最喜欢的人是哥哥!” “你喜欢的人还少吗?谁稀罕你的喜欢!”牧星朗简直想抓狂,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 霍四被戳破,是没有一点该有的尴尬,他的话一本正经还理直气壮,“我是喜欢很多人,他们每个人也都有值得我喜欢的地方,但哥哥哪里我都很喜欢,喜欢到想成为你,想和你融为一体。” 话音落下,霍四灼灼看着牧星朗,在青年越加不耐的目光中,他抬起了手朝青年那张极致出众的脸上伸去。 另一边,偏厅内,不相干人等都退出去后,霍启振沉着一张阴鸷老脸许久没有说话。 霍深也不急,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不是在面对一个具有绝对权威性身份的人。父亲,这个词生来就压在儿子头顶,他可以是依靠,可以是遮风挡雨,也可以是掌控打压利用和泄愤。 霍启振就是后者。 “你什么意思?”沉默中霍启振终是开口问道,“我把你接回来尽心培养,给你母亲提供高额医药费,费了这么大力气得到的就是你的猜忌和怀疑?” “霍深!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还是打定主意要跟我斗争到底?” 霍深一时没有回答,并不是因为畏惧霍启振此时的威势,而是他想到俞真,他的母亲。 霍深回到霍家的时候已经二十岁,对突然冒出来的父亲,对抛弃他母亲的父亲自然不可能有任何孺慕之情。 霍深把这些当做交易。 他回霍家,随霍姓,霍启振帮助他和俞真渡过难关。 哪怕最后依然没有治愈的可能,他也希望俞真可以用任何治疗手段活得久一点。 她从来不是遇到困难就放弃的人。 霍深知道,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那时候能给他们希望的只有霍启振,霍启振要他拿出本事来,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废物儿子,而是可以将霍氏振兴壮大的儿子。 既然如此,那霍深就让他满意。 学业、事业、人际应酬、各种各样需要一个继承人做到事,霍深都要比别人做得更好。 一开始霍启振的确是满意的,给他和俞真最优越的待遇,霍深也心生过感激,只要俞真好起来,过往的事情就永远当过往,他会用尽心力替他发展霍氏。 但这个时间太过短暂,仅仅是一年,霍启振态度变了。 一面是满意骄傲他的成绩,一面是嫉恨他的优秀年轻强盛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