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偷偷看了周围几眼,然后跑去门口把门锁上,这才打开盒子,却叫人大失所望,是个空盒,什么也没有。 浪费她小鱼儿的感情,她便随手将盒子丢到一边,跳出门去了。 第二日清早万琦才顶着黑眼圈回来了。 一进门,便踢到一个东西,那木盒被踢出了一段距离,木盒内的挡板踢飞了出去,那挡板下的一张纸便飘了出来。 万琦目光一凝,捡起那纸,瞳孔不由一阵皱缩。 …… 晚些时候,雨下得更大了一些,南笙帮着将院子里的药材都收好,一滴雨水落在她鼻间上,她向墙外看了一眼,这才抱着簸箕回了屋去。 她娘正在捣药,这般看了她一眼,便朝她招了招手。 左青没有南华那般不待见楚衍,她问:“你老实和娘说,你和楚衍到底怎么了?” 南笙将簸箕放在木架上,坐到她身旁,她简单拨了下自己的头发,“没怎么,只是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点问题。” 妇人神情微动,“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也不多说什么,我知道你向来有主见,这是好事,总之万事莫要委屈了自己,以自己为重,我和你爹都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笙儿,你很聪明,也很理智,我虽然是你娘,你有时做的事,叫我觉得不像是你会做的,就好比你当初选择嫁给楚衍,这有些出乎我预料,不过你既然做了选择,我能做的也只有支持你。”她轻声道。 南笙笑了笑,“娘,你怎么这般好呢!” “我是你娘,对你还能不好。”她笑骂了一声。 “前些时日闻舟找来了,你要见一见吗?”左青便转移了话题。 “师兄他不是回关外了吗?” “还不是怕人跟踪他,半道上背着人又折回来的。” “师兄他倒是比以前长进了许多。” 左青笑骂了她一声,哪有这么说自己师兄的。她又说了前些时候花朝宴发生的事,此事南笙早已知晓。 她退隐二十年,当真是什么人都敢借她的名行事。 “我和你爹不知你什么态度,便没有多管。” “此事我来处理就是。”她唇角微勾。 “在外头还是戴着惟帽好。”左青忽得道。 “知道了?”她唇角笑容越发大了。 “也少笑一些。”她板着脸。 南笙却是噗呲笑出了声,“好好好,我少笑些。” “左边那间是你的房间,我都收拾过了,被子都是新换的。” “辛苦美人娘了!”她抛了个媚眼。 左青摸了摸自己跳得有些乱的心脏,失笑摇头,“这丫头。” 哪有把对付男人那套用在自己亲娘身上的,也不嫌害臊。 夜深露重,有雀儿在叫,羊角巷外那颗枣树上,一抹黑夜的身影如此一动不动,连那雀儿都忽略了去,静静地站在树梢上,时不时发出叽叽一声。 这颗树恰好对着油灯亮起的那间房,一只素手合上窗户,屋内油灯不一会灭了。 树上人影动了动,惊飞了小雀儿,他低声喃喃,“当真是我太贪心了吗?” 他只是想她爱他,再多爱他一些啊…… …… 黑夜中,南笙捂了下心口处,眉头微皱。 ‘笙笙,你心又疼了是不是?’杀马特担忧道。 ‘嗯!’她道。 ‘你这心口什么毛病啊,怎么老是莫名其妙的疼啊!’杀马特摇了摇尾巴,他系统商城里倒是有止痛药,但对她这疼也抵不用。 一开始还以为她有什么先天性心脏病呢!结果查了查去也没问题啊!毕竟她爹她男人都是神医。 这可是武侠世界的神医,说句生死人肉白骨都不为过吧! 不过神医的buff光环好像对她一家都没用。 果然上帝给你开了扇门,总要关扇小窗的。 只不过这门开得有亿点大,窗关得有亿点小。 …… 喻闻舟如今在每日清晨都要去给师父师娘干活,这一日清晨自是不例外的。 越过一条长巷,转角处,喻闻舟停了下来,因为对面迎面走来一人,一身白衣,撑了把伞。 早晨下了点小雨,不过喻闻舟这些年在关外粗糙惯了,所以并不在意,出门也很随意。 只是见到来人后,他情绪一瞬间紧绷着,紧紧盯着来人,甚至不自觉带了些敌意。 “大师兄,近来可好。”白衣男子语气亲近,仿佛两人不是二十年未见,而只是分别了几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