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眉头轻轻一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立马舒展开来。“江家自古忠良,相信清者自清。江公子既然是江家的独子,不如也给他次机会,不如就三天吧!” “三天时间内,若你们二人是能查明真相,还江澈予一个清白,如若没有——”公主话音停滞,轻笑一声,这才继续开口说道: “如若没有,那就按律收押吧。” 台上的公主说完这段话之后,众人都点了点头,坐在首座的皇帝听到之后,也默许了。后来众人渐渐散去,只留下了江澈予几人。 “可有受伤?”老将军上下打量着,语气带着关心。 江澈予摇了摇头。他受的只是轻伤,但是两三次都差点被一刀穿心,所以有些心有余悸。 “你跟我来。”江老将军瞥了一眼身旁的云淮之,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将他的宝贝儿子带走了,一上马车就派郎中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 “轻伤,养几天就好了。” “爹,人真不是我杀的!”江澈予急忙辩解。 “不知道是谁杀的,竟然栽赃嫁祸给我!偏偏入宴之前我和李吉安有些小摩擦……”江澈予有些悔不当初,他甚至都开始怀疑那些人是不是在这里就已经下好了套路。 “我知道不是你杀的。”江老将军开口说道。 “那人身上的伤痕确实是剑伤,甚至可以说是模仿我江家剑的。”江老将军摸着胡子说道。 江澈予有些怔愣,脑子里自动回忆起死者当时的惨状,身体不禁抖了抖。“爹,那剑伤确实很像……” 江澈予他的话说了一半,没有说出来的,正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迷茫疑惑。 “那人确实熟悉我们江家的剑,定是有内应。” “是左撇子。”老将军说完这句话,江澈予这才开始回想,左撇子、熟悉江家……算来算去,竟然只剩下了之前的陪读。 “爹,你是说,他是内应?” “可是他明明被我们关在地牢啊!”江澈予有些不可思议,江家的地牢戒备森严,没有能力根本没有办法逃出生天。 “吁——” 马夫停下的车,马车里的人也没再继续交谈。两个人就这样走到了地牢门前。 “将军。”守卫连忙行礼。 “打开门,带我们去见江志。” 其中一个守卫战战兢兢,神色有些慌张,明显不对劲。父子两人跟着守卫走到了一个牢房前停了下来。 牢房昏暗无光,稻草杆上躺着一个衣着破烂的男人,他灰头土脸,神情疲惫。墙角的阴影将他笼罩,映衬出他孤独无助的身影。牢房中弥漫着霉味和潮湿的气息,使人感到压抑和痛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