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四肢完整的。 就立在他面前。 许是察觉到冯汉广神色中异样的水汽,姚十三一双温情杏眸内掠了丝诧色。 随之的小将似乎忘记自己还披着厚甲,也顾不得四周尚有人在,大步上前将姚十三死死圈在怀里! “咿…嘶……!将军……等……等一下!” 姚十三被冯汉广一头闷在护心甲里,喘不上气都是轻的。 他抱得太紧了,可是勒得人浑身新伤疼起来要命。 冯汉广赶紧把他掏出来抓在手里好一番审视,又摸上姚十三红晕晕的脸。 “你怎么这么烫!” “将军,十三身子抱恙,不方便行礼,还望将军宽恕。”姚十三气弱中依旧雅音绕心的说道: “只是将军为何独自回来了?还有那婴童……又是怎么回事?” 话刚说完,身子一悬,便被冯汉广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齐铭!叫你赶紧去寻个奶娘,还墨迹什么!滚蛋!” “是,是将军!” “还有,今日关闭府门,我谁也不见!”冯汉广粗声喊着,又凑到姚十三耳畔小声道:“进去之后,慢慢给你解释。” 姚十三偏头靠在他肩上,细声笑道:“将军今日恐怕是进不得。” “……还有心思胡闹。我都快担心死了!” 冯汉广一个五大三粗的尽力温柔着把姚十三放到榻上,即便如此还是见这宝贝弱骨子拧了眉,轻哼出了声。 这放在以前姚十三若是露出这幅可怜模样,早会被他吃进肚子里。 冯汉广不由分说就去解他衣带,手劲儿大又扯得着急,都听得见布料撕裂声。姚十三赶紧扑腾着手去挡,一脸红晕不知是烧的还是急的。 “别看了,别看了…都裹起来了,一层层的跟个白米粽子一样,不好看的。” “那你怎么还烧成这样!退烧的药呢?郎中呢?!” “药才服了呢,将军。”姚十三柔声道,加之气弱,反而更为怜人。 “起效约么还得过些时辰,不过脑子总归也清醒多了。” 冯汉广无奈叹了口气,敷上他额头。才从沙场厮杀拼活的小将军指尖茧子似乎又厚了几层,磨砂得人心猿意马。 “烧坏了可不成。那以后谁替我出谋划策。” 姚十三伸手抚摸上他血迹斑驳的护袖,深知这人大概是才从战场下来,得了自己被带走的消息,甲子都来不及脱便一路日夜兼程赶回来。 只得哑然一笑,道: “将军凯旋归来,理应十里外夹道相迎,奏著乐曲,饮酒为宴。您这自己独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