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心虚的自首道:“二老爷、二福晋,主子喝了大约五杯酒,还嚼了几颗青梅。” 鸢尾摊开手心,露出手里攥着的三颗梅子核。 好么,这下子真相揭开了。 泡了酒的青梅,可比醉蟹、醉虾之类的,醉人多了。 “这么说,岁岁这时候才倒下,还算是酒量好的了?”法海福晋道。 法海谦虚道:“家学渊源嘛。” 法海福晋嗔他一眼,而后对鸢尾道:“快把手里的核扔掉吧。你们也是胆大,纵着你们主子。好在是在家中,醉倒了也不妨事。但是,也不可掉以轻心。古往今来,因为酒喝多了,而伤身丧命的,也不在少数。我听闻岁岁幼时身体较弱,如此更应该小心些。” “是,奴婢受教了,再不敢有下回。”鸢尾也有些吓到。 “我去煮个醒酒汤。”法海福晋道。 法海道:“我抱岁岁去福晋的屋里。” 法海考的是科举,但不代表他手无缚鸡之力。 他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而且还不算差。 法海稳稳的抱着佟妙安,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像老妈子一般,亲手拿拧干的湿帕子,给佟妙安擦着脸。 擦脸时,凑近一闻,连呼吸都是酒气。 法海自责又无奈,他已经体会到养儿的艰辛了。 这么乖巧的岁岁,都能闹出不少幺蛾子来,让长辈善后。莫说要再生个淘气孩子。 法海老实的将佟妙安午饭醉下的事实,派人通知了鄂伦岱福晋。 鄂伦岱福晋过来一趟,摸摸佟妙安的脸,又探了探她的脉象。 “岁岁的身体无碍,二弟不用担心。二弟妹呢?”鄂伦岱福晋问道。 法海道:“她去做醒酒汤了。一般的醒酒汤味道不好喝,她在家中时琢磨出了个口感不错的醒酒汤,别人都不会做,因而她亲自去做了。” “辛苦二弟妹了。二弟和二弟妹不用将此事放在心上,我小时候也曾偷喝酒喝醉过。岁岁现今的身体,已经好全,不会有影响的。”鄂伦岱福晋宽慰道。 紧张不已,如同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般的法海,抬头看向鄂伦岱福晋:“大嫂没有诓我?” 鄂伦岱福晋道:“我骗你作甚。岁岁是我的心肝肉儿,她若是有丁点儿的事,我还能好声好气的和你坐在这儿说话?早就问责你,并去请大夫了。” “岁岁在你们这儿,我能放心。知道你们心里愧疚,就罚你们照顾好岁岁吧。等她酒彻底醒了,再让她回去。”鄂伦岱福晋道。 法海羞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