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利亚不能理解眼前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如此狂躁,她被使劲掐住脖颈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肺内的空气快要全被挤出了身体外。 那只手的伤势明显不轻,血液将他手上的白裙几乎全部染红,地上也汇聚起了一小滩血泊,现在裙子被一把扯掉了,这男人的注意力完全被她裸露在外的身体吸引住。 沾满血污又粗糙的手指着了迷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摩挲。 他一张令人恶心的脸凑过来想舔一舔这凝脂般的皮肤,得益于男人的色欲熏心,掐住她脖子的手明显卸了力气,但仍然握在原处钳制她。 奥菲利亚有了机会悄悄将手中的符纸分开,只要他再靠近一步或是发现自己内衣里藏的智脑,她都会毫不犹豫直接将他的胸口穿个大洞。 她大喘着气压下心里的厌恶等着他自投罗网,只要再靠近一点就恰好能挡住房间里那个能拍到她手上动作的监控。 男人浑浊的鼻息喷在她鼓起的胸脯上,她已经抓紧符纸小声念起了咒语,手心的符纸渐渐开始发热,她抬起手借着推拒的动作抵在他的胸口。 “杰里,你拍个视频怎么这么久?”伊莱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奥菲利亚胸前的男人一怔,明显心虚起来,连忙退后。 她不能就这么只穿贴身衣物被伊莱看见,这样肯定会被他发现藏在内衣里的智脑,慌乱间她提起自己被抓烂挂在腰间的一片白色破布,呜咽一声滑坐在地。 趁机拿起地上的外套挡在胸前。 伊莱的脸色不太好,奥菲利亚脖颈间青紫的手印看着很是骇人,像是再用力一点就要把脖子生生掐断一样。 再看这满地的血,和凶杀现场有什么区别。 他没想到手下的人这么没有脑子,还没确定她的身份就敢这么胡来,要是把人弄死了怎么办。 何况即使还没有取得联系,凭他的判断她极有可能和她说的那位大富商有关系,即使不是母女也多半是什么远房亲戚。 他冷着脸对手下说:“你现在就去找斯塔克领禁闭,这手也别治疗了,我看你的脑袋需要清醒清醒。” 那个狂躁男人的精虫终于离开大脑,捂住还在不断流血的手臂屁滚尿流地跑了。 伊莱看了眼现在装作腿软瘫在血泊中的奥菲利亚,手臂上十几天前留下的伤还没痊愈,伤口边缘还外翻着发红。 裙子也被抓得又脏又破挂在身上衣不蔽体,她始终埋着头没看他,可能是被吓到了。 原本想直接离开之后再随便丢几瓶药进来的伊莱顿了顿,将外套脱了下来丢给她。 “起来,我带你去医疗处。” 奥菲利亚之所以一直埋着头是想酝酿一点眼泪出来,让此时的自己看着更楚楚可怜一些。 然而她想起伊莱是个对眼泪无动于衷的人,便不想再白费力气了。 身上属于他的外套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之前经常在没怎么使用过的机甲上闻到,不算好闻但比汗味油味要好一些。 她默默裹紧外套,将胸前藏智脑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医疗处除了一个旧型号的医疗机器人以外还有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一看见她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边动手为奥菲利亚处理伤口边数落伊莱。 “可算是开窍了!这是你从哪拐来的媳妇儿,对女孩子要温柔知不知道。” 伊莱无奈道:“她是我们的人质,能给团里一次性带来一大笔钱的那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