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呀。”周小谜的声音灌了蜜,甜得毫无杂质,说得理直气壮,“最爱你了呢!” 程希尧胸腔一阵发热,血液涌去。 简直要命。 她说“爱你”,就像问“今晚吃什么”简单,仿佛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问候。 “小骗子。”程希尧咬她耳朵,“认真一点。” 小姑娘换上另一副面孔,严肃着脸,眼睛睁得溜圆,直视他,郑重其事地说:“程希尧,我爱你呀,你要相信我。” 程希尧情难自禁,她还存留着刚才的润,方便他毫无阻碍地重新进入。 周小谜的眼神逐渐迷离。她抵着程希尧肌肉起伏的宽肩,终是问出声:“那你爱我吗?” 她问得虚虚的,刚才的虚张声势不攻自破。 程希尧猛一发力,惩罚周小谜对此事的质疑,引出她的破碎声音。 发丝,额头,鼻尖,嘴唇,脖颈,他逐一亲吻,“爱,而且要比你爱我更多一些。” 周小谜的脑海中烟花绽放,比除夕夜的更加盛大。她问:“你会爱我多久呢?” “永远。” 程希尧从不作自己无法掌控的承诺。这两个字太缥缈,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大约是此刻的爱意太真。 周小谜“嗯”了一声,软软地说“你要说话算话呀”。她临时起意,在程希尧肩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过后,程希尧照镜子,瞥她一眼,“不愧是属狗的。” “嘿嘿。”周小谜没脸没皮地笑。又说她自己饿了,晚上因为有林博华在场,她没好意思放开吃饱。 她指定要吃可爱多雪糕,程希尧穿上衣服,亲自到楼下便利店给她买。 半夜三更吃雪糕,他居然还同意了。只不过买回来的是迷你可爱多,小小一个,两口吃没了。 舌尖上的冰凉,让暑意渐消。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才六月,天气便比往年热得多。 论坛结束后,周小谜先跟着导师回了b市。林博华在火车站还打趣她:“不等着希尧一起回?” 周小谜脸一红,一本正经道:“程教授工作要紧。” 这学期的重头戏忙完之后,周小谜便有些无所事事。黎女士打电话来叫她吃饭,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推脱。 她去程家的次数多了,倒也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情绪。 黎女士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她。 饭桌上,黎雅琴问:“明晚上的慈善晚宴,你俩有空陪我去?” “妈,我有约了,您问晚了。”程希雨果断拒绝,明天许亦北朋友新pub开张,请他们过去暖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