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死者脖子上的伤口,“再看这个伤痕。” 长条形状,中间部位伤势重而呈现向两侧逐渐递减减轻的痕迹,边界不强,有条状表皮脱落。 明显的圆柱形棍伤,不是凶手留下的。 “我记得克里斯琴家有很严格的家法……或者说等级,”夏洛克开始回忆他曾经和这个家族少主一面之缘时,他跟着身边的家仆身上的伤痕,“家法不出所料,应该是棍法。” 而死者这个棍伤很新鲜,形成时间应该在两天之内。 两天之内受过克里斯琴家的家法,体质强悍又没有什么咒力,死者必定是「躯俱留」的成员。 雷斯垂德一时间哑口无言,张嘴了好半天才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克里斯琴家的事情?” “呵。”夏洛克又想起了那个金发青年,“见过他们的下任继承者。” 并且体验感非常不好。 禅院直哉封建又张扬,而夏洛克同样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两个人可以说是相看两相厌。 一条连脑子都没有的封建金鱼。 这是夏洛克对禅院直哉的印象。 一个自大又狂妄的弱鸡人类。 这是禅院直哉对夏洛克的印象。 “你什么时候见的。” 华生悄悄覆到夏洛克耳边,轻声说道。 两个人基本上可以说是天天在一起了,毕竟又是室友又是搭档,一天内接触的时间基本覆盖全天。 “你不知道的时候。” ? 你这不废话吗? 华生刚想继续问下去,就被一串很大的踩水声打断了: “探长!” 多纳万女士远远的跑过来,踩得水坑噼啪作响,手里挥舞这一张纸,丝毫没有意识到雨会打湿纸张。 “查到了!” 但是查到的很有限。 咒术师毕竟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很远,更别说是咒术师家族里出来的人了,他们基本上可以在本家里呆到死,连学历都没有。 “……就这些?” 虽然已经对苏格兰场警察的业务能力早有体会,夏洛克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亲缘关系呢?” “哦,好像有个亲弟弟?”多纳万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并没有具体看,“只不过好些年前就去世了。” 但是她大略扫了一下这人的生平,只记住了他稍微戏剧性的婚姻。 “不过他好像入赘了第一任妻子?”多纳万补充道,“他和第一任妻子结婚后,就改了姓氏。” ? 改姓? “改成什么姓氏了?” 七海建人紧接着追问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