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结束。 方时恩这时候强撑到现在,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他赶紧抬手擦干了眼泪,凑过去窝在苏执聿怀里,用哑了的声音叫苏执聿:“老公。” 苏执聿这时候刚想点一根事后烟,闻声点烟的动作都停住,他转头看向方时恩。 方时恩这时候顺势将脑袋也以一种看起来就非常不舒服的角度,歪在了苏执聿的肩膀上,他又再次询问:“老公,我真的不想住在学校了。” 苏执聿用非常一言难尽的表情扫过现在浑身上下印满暧昧痕迹的方时恩。 方时恩在他这样的视线里不知道是真的想到自己抗拒的回忆还是在博同情,突然又抽抽噎噎哭起来,带着很可怜的哭腔说:“我真的不想上学。” 苏执聿并非是真的穷的到养不起方时恩,也没有想要方时恩真的能在学习这件事上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可是如果方时恩不上学,放在家里无所事事,他又没有办法时时刻刻看管他,苏执聿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万一一个不留神方时恩再去赌怎么办,又或者——苏执聿目光扫过方时恩的身体,看他满身的痕迹,他白皙肌肤那样柔嫩,都不用很用力就可以留下印子,苏执聿感觉行为很不检点的方时恩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色情的气息,万一哪天一个看不住再去找谁卖怎么办?他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而且苏执聿也不是很赞同方时恩不再上学每天都待在家里,他认为床事如果每天都有的话,长期下去可能会对身体健康有一定影响。 如此保持和从前一样的生活,他每周把方时恩从学校里接回来住两天,就像他此前每周两次回去金枫南湾一样,这样的频率刚好。 方时恩抬起来泪眼蒙眬的眼睛,望着苏执聿冷酷无情的脸,没有因为刚才的温存遗留下来半点儿的情份一般,听到对自己说:“想都别想,这件事也不要再提。” 都说床上的男人最好说话,苏执聿都已经这样折腾自己,玩了个尽兴却还是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方时恩瞬间泪如雨下,伸手去推苏执聿的身体,没有撼动对方分毫,把自己推了下来,歪倒到床上的另一侧。 方时恩带着疲惫的身体,绝望地睡着了。 连苏执聿后来在他身后说“如果你这学期期末表现得好,我可以提前申请让你走读。”这句话都没有听到。 在苏执聿的世界里他从没有见到过像方时恩这么大的人还能爆发出如此强烈的厌学情绪的。 可能是因为察觉到今晚方时恩的乖顺因此给的奖励,也可能是发现方时恩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展示了自己的哀求,苏执聿最后还是补充了这么一句。 苏执聿精力非比常人,尽管头一天晚上快到天亮他才入眠,可是第二天一早,生物钟还是如常叫醒了他。 苏执聿难得体贴,没有喊已经睡到十一点钟的方时恩起来。 苏执聿端着咖啡,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从没有关紧的门缝里,看到方时恩还在睡,这回连条小裤衩也没穿。 光着腿,晾着鸟。 这样看,方时恩脸蛋小小,屁股圆圆,好像是一个适合生活在自己床上的好模样。 苏执聿视线扫过方时恩因为侧着身,薄被从肩膀滑下来,露出来的屁股蛋儿上,却见那屁股上印着一个绯红的巴掌印。 苏执聿走近了,还在困惑不已,疑心这是不是自己所为。 但是又去看方时恩比自己小一圈的手,再看看那屁股上的印子,大小好像是和自己的更吻合一点。 很多时候,苏执聿都会生出来这样的恍惚迷惑,比如他总认为在方时恩喂给自己煮的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水果汤的时候,他应该是没张嘴的,比如在方时恩每一次非要挽着他的手臂走的时候,他应该都是把他推开了的。 到此刻,他又看着方时恩浑身没眼看的痕迹,又将此归结于方时恩在床上从不会拒绝,过分淫荡的缘故。 苏执聿原本应该拐向书房的脚步一转,他回到客厅,把手里的咖啡杯放下,然后走到了方时恩的房间里,从衣柜里找出来方时恩的小裤,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帮方时恩穿上了。 方时恩在中午十二点被苏执聿喊醒,脑袋上头发乱翘着,洗漱后,无精打采地坐在客厅吃午餐。 昨天晚上的祈求是方时恩的最后一次挣扎尝试,结果并没有任何改变,方时恩对这件事终于死心。 方时恩吃过午饭,下午又午睡了一会儿,苏执聿没有再管他。 苏执聿一下午都待在书房,研究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