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喜该恼。 银冀黑亮的深眸望进她的眼底,浮起一个轻柔的微笑:“愿意等我吗?” “恩?”“等我过了明年的生辰,就告诉你。” “为什么?”瓦儿咬了咬唇,明年冀哥哥都二十五岁了,他难道不想早点要属于他们的孩子吗? “瓦儿,答应我,别乱想,像以前一样相信我。”他需要她的相信。 瓦儿重新将脸埋入他的胸膛,轻轻叹口气:“我本来就没乱想,也一直都相信你。反正你是属于我的,将来我要为你生很多很多孩子。”想到美好的将来,她的心很快又忘记了失落,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 银冀闻言眼眸深沉,温柔无比,喃喃道:“生很多很多孩子,这可是个不小的志向呢而且会很辛苦的!” “辛苦我不怕。”瓦儿抬起眼“我也会好好教导他们成为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 多么美丽的构想啊,他们会等到那一天的。 呼吸渐渐变得平静,两颗心也紧紧相贴。过了一会,银冀坐正身子,替她理了理衣襟,俊容变得严肃:“以后最好不要这样做了。” 瓦儿眨眨眼,不明白:“做什么?” 修长的手指点了下她的红唇:“诱惑本王。” 小脸扑哧一声着了火一般热腾,当她抬眸也现银冀眼中残留的渴望,撇撇唇道:“看你忍得那么痛苦,我还是离你远远地好。” 他露出俊朗的淡笑,站起身来:“早点休息,我回颐和宫了。” 当夜,太医乔雀开好一张新药方早在颐和宫寝房门口等候,这大概是位需要用此种药方的君王,柬言曰:“大王年轻‘气’盛,最近虚火过度,此方可助大王舒解精气神,免受内伤” * 而也是当夜,银冀离去之后,沁梅园的郡主暖阁里,又有人悄然造访,打破了瓦儿的平静。 瓦儿钻进锦被闭上了眼睛,吧吧吹灭紫纱灯轻步离去。 过了一会,寝房里悄无声息地多了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黑暗中闪动着深沉的眸子,定定地在床塌前看了半晌,然后脱下外袍一手掀起锦被。冷风煞时透了进来,睡梦中,瓦儿娇小的身躯不由自主抖了抖,环起胳膊缩成一团。 男子轻挑嘴角,轻轻坐了上去,一个用力将她结结实实地揽住臂中。瓦儿无意识地咕哝一声,本能地将身子靠近热源,那双有力的手臂仿佛受到鼓励般立刻拥得更紧。 猛地,水眸张开,小嘴里同时要大呼,可惜她的尖叫尚未出口,便被一双冰凉的唇堵住,所有的话语全被吞入对方口中。并不陌生的气息,冰凉的唇霸道的吻不是冀哥哥,瓦儿脑海中飞快闪过恶人翟邪恶的面容,当下银牙一咬,挥舞起拳头用力捶起来。 舌尖一麻,带着咸味的血丝流到两个人口中,沾染了他们仍未分开的唇瓣。 “唔”她开始连两腿也并踢起来,但很快被他有力的长腿压制住。 挣扎并不能让他松动分毫,他反而像一头被惹怒的豹子浑身畜满了力量。她的每一拳落在那坚硬的肌肤上,都像砸到了生铁一般疼痛,她乱踢的腿只能让他们的身躯纠缠得更亲密。很快,瓦儿便气喘吁吁,脸蛋如火一般燃烧起来,黑暗中美丽的眸子像刀子直想杀了他,他却在再次深深霸占那张香气芬芳的小嘴后,慢慢地以双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 “你叫啊,正好让大家看看我们正在做什么”他的声音透着得逞的恶劣,低哑而危险。 瓦儿全身已经僵硬,哽在喉间的话一字也无法吐出。该死的他就是算好了这点,所以才卑鄙地偷溜进来为所欲为,她本以为这段日子的平静是他决定不再蛮缠的结果,哪知这人并未死心,胆子还一次比一次大,她该怎么办? “卑鄙小人,你给我滚出去!”她喘着气推他。 他手掌一动,牢牢圈住她僵硬的身子,嘴角隐隐挂着嘲讽的轻笑:“就这么讨厌我?可惜你喜欢的人并不打算要你嘛,又或者他根本——有隐疾?” “胡说!”一听他说冀哥哥,瓦儿眼中刹时冒火,手指紧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地欲将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大掌继续摩挲着她背部柔嫩的肌肤,翟眯起畜满风暴的眸子:“胡说?难道他已经要了你?” 瓦儿抬腿奋力一踢仍未得逞,她咬牙忿忿道:“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 “不了,我就睡这。”他好整以暇地回答,好似多么平淡正常的一件事。瓦儿激动地要翻身逃离,纤腰却被他牢牢箍住,不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