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先生请继续去做。”阁昱的语气有尊敬也暗含威严的命令。 “呵呵,大王放心。公主也累了一天,该进去好好休息才是。”慕千寻温柔的目光落在咏唱身上。 阁昱微微让开一侧,道:“本王正要找公主还有话说。先生只管负责好须乌子大师的事便好。” 很明显,他提醒眼前的白衣男人没事可以快走了。至于这个胆大无知的女人如何私自逃宫,如何跟慕千寻在一起了,他等会定要细细问明。 感觉到了空气里的紧绷,咏唱笑颜如花,走上前去:“大王是在等我么?真是意外啊”话未落音,柔嫩的手臂已被人握住,阁昱的冷颜欺近眼前,他盯着她,冷笑:“是么?你也很让本王意外!” 慕千寻见状,顿时僵住俊雅的笑意,眼中闪过难解之色。 阁昱瞥他一眼,用力地拉过笑不改色的女子,道:“公主一定给先生添麻烦了,本王这就再去调教调教。”说罢,大手一勾,揽住她纤弱的肩头,往门里走去。 慕千寻欲举步前跟去,小部落面无表情地将配刀往前一挡,道:“先生请留步,现在大王和公主不方便招待。” 望着阁昱半拖着咏唱,而咏唱仰脸带笑的样子,他的眼里浮现出怜惜与冰寒交错之色。 “你一夜未归,做何解释?” 她以为他会火的,会怒冲冠,然后命人将自己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丢进地牢。呃,听丫头是这样描述的。 然而,阁昱质问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听不出严厉的口吻,害得从来不怕他的曲咏唱却在此刻莫名觉得一阵寒风吹过,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丫头哪去了? 不会真那样处置了丫头吧?若是丫头在面前好歹也可以使个眼色套套幌子。 左瞄右瞥都见不到丫头那瘦小的身影,倒是端坐在大椅上的男人又话了:“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否则,那个对你忠心耿耿挨板子也不肯交代的侍女可就不好过了。” 丫头真的挨板子了?看来丫头运气太歹,噩梦成真了。 舔了舔干的嘴唇,她扬起一贯的微笑,决定坦白从宽。 “大王,说起来你应该表扬我,而不应该这样恶劣地质问我呢。” “哦?”盯着她的巧笑怜兮,明媚的大眼里闪烁着狐狸般的光泽,阁昱的嗓音很低沉“一个公主,谎报病情私自出宫,不该质问反而要表扬,本王倒想听听。” 说起来,他应该直接惩罚她才是! 明明看她与慕千寻一同回来,还穿相似的白衣宛若一对璧人,二人肯定已经关系非浅。他极力忍住怒气,只想先听听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究竟能掰出什么理由来。 他没直接惩罚自己,她该高兴才是,为何有隐隐地觉得若有所失?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吗?还是他的心里除了那个瞳瞳姑娘,真的不可能对其他女人有任何感觉? “说!”他将手搁在桌面,吐出一个字。 咏唱带着几分神秘,起身将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她和阁昱。慢慢转身,想到了昨日看到和梦到的事情,粉嫩娇俏的脸庞突然添了两朵红晕。 她却笑了起来,很柔媚:“其实我是特意出宫学习本领去了。” 阁昱挑挑眉,让她继续。 “大王不是嫌我技巧不够,不足以挽住男人的心吗?所以,我才冒着被大王惩罚的危险溜出宫去” 听到这句话,阁昱皱起了眉头,搁在桌面的大手却差点拍案而起。 “你去找慕千寻?”几个字从牙齿里蹦了出来,眼角也有点抽畜,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一想到这点,就恨不得将慕千寻找回来狠狠地处置。 咏唱白了他一眼,讶异于他铁青的神色,又暗暗欣喜他终究不是无动于衷,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话:“我去的是花月楼。” “花月楼?”他重复问道,看到她眉眼极力掩饰的娇羞之后,瞬间明白了过来。但,她又如何跟慕千寻走在了一起?他们一起去的花月楼? 怒火几欲让他的深瞳射亮,硬是被他压了下来,把手拢在袖子里,一脸似有似无的笑,微眯的眼睛里泛着浅浅的冰寒:“你以为你说什么,本王就信什么?” 他不相信她! 咏唱抬眼瞪他:“我何必骗大王?昨日本来去的就是花月楼,大王不是嫌弃咏唱不够吸引力呢?我特意去讨教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