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的。” “在一起第一天牵手,第二天见家长,第三天亲嘴,第四天接吻半小时不带喘气的那种克制?” “……” 经过莫遇这么一梳理,温灼若像一脚踩空了,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这么发展下去,好像真的要不了几天,他们就会做到最后一步。 温灼若想到昨晚烫在她身后的温度,经久不消,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性教育这些常识是有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因感情而发生的亲密行为接受的非常坦然,她喜欢被他抱在身上亲吻,或是简单的拥抱,会带来纯粹的安全感,也愿意和景在野更亲近一点。 只是单纯有点怕。 莫遇察觉到她的犹豫,说:“没事儿,你要没准备好就直接和景在野说嘛。” 温灼若踌躇半晌,“嗯,等他回来,我就和他说。” 聊完这事,温灼若提到近来她有点想不通的事:“鱼鱼,你们最近不忙了吗?你怎么三两天定位就换一座城市?” 莫遇答的简单:“难得假期,我们老板给我放了一个多月假,我可不得好好玩。” “你要是早和我说你有空,暑假我们也能一起去的。” “下次吧,我计划这个暑假要走遍十五座城市!到时候给你带纪念品回来。” “好。” …… 因为合作方临时加塞了行程,景在野和他的团队需要提前一晚上到达。 温灼若从学校回来,景在野刚好走到了楼下。 听到她的回答,他表情不算意外,说话语气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吻了吻她的脸颊,就坐车去机场。 夜里航班晚点,温灼若接到他的消息时是凌晨三点。 语音里的声音有点疲倦。 [我到了] [上午还有会,明天晚上聊。] 明明分开没一天,第二天她听到景在野的声音,却神奇地开始想念他。 后来几天,温灼若和景在野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打电话,她安慰自己他很快就会回来。 但景在野回来的那天,温灼若接到了导师的电话。 临海开发区有个区域学术论坛,很早就联系到了清大,邀请李教授过去讲座,她作为李教授的学生也要跟着去。 具体的行程安排温灼若在出发前三天就当中间人,将导师的时间和对方确认好了。 她这一去不知道要过多少天才能回来。 和景在野交错那天的碰面就显得格外难得。 他傍晚的飞机到北市,给她发消息,说有事要安排,需要先去一趟春和岭。 应该要晚上才能到家。 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面,温灼若忙完就坐在客厅里等着景在野回来,电视打开,她时不时看一眼时钟。 指到晚上十点,景在野都还没回来。 她早上九点的飞机。 更雪上加霜的是,在温灼若等人的时候,客厅的灯忽然灭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按了两下开关都没反应。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 景在野回到家,看见温灼若抱着一只娃娃睡在沙发上,他走到她面前,她才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眼角露出高兴的神色:“你回来了。” “嗯。等多久了?” 他把温灼若抱到他身上坐着,嗅着她的发香。 温灼若很久没和景在野这么亲近,也眷恋的很,望着他的脸说:“没多久。” “抱歉,”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温灼若摇了摇头。 景在野看她有些困了,还来这里等着他回来,眼底一闪而过笑意。 “这么想我?” 温灼若知道他在想什么,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说:“家里电灯坏了,太暗了,我不想坐在那儿等。” 景在野捧过温灼若的脸,刚想有所动作,就又听到她用远比这句话小的音量说。 “但是想你也是真的。” 景在野顿了数秒,温灼若都快被他看脸红了,他才吻下来。 “我也想你。” 男人一只手握着她的腿,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