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裳,去参加人家的继任大典,一身白算什么?你真不怕和罗浮山的那群好战剑修打起来。” 许无涯无奈:“仙君,故地重游而已,罗浮山无人会在意别宗修士穿什么。” 孙凌风欲言又止,观他穿着白纹广袖,虽然素雅,却架不住那张脸确实耐看,便也随他去了,只是捧起自己定制的风行九部礼服,有些可惜地扬了扬手,命人先收起来。 两人登上仙阁蓬壶,孙凌风问:“白仲景长老如今还在催你挑选道侣?” 许无涯点头,有些无奈扶额:”眼下是不劝我选女修士了,就是送来的画卷全是少年,或多或少,都像那位。我也不敢看,只是摆在书房中,时间一长,画卷堆积如山,我便从云顶仙宫搬到湖中岛居住了。” 孙凌风按捺不住笑意,转而又问:“可有寻到饮风明君下落?” 许无涯摇头,只得苦中作乐:“有一位不爱归家的兄长,弟弟能怎么办。” 这个话题未免沉重,两人不愿再提,只得继续聊起罗浮山的新任宗主。 “听说这位新任宗主在罗浮山上重建的云湖天池台上挑战了七天七夜,全胜,甚至身手赛过当年剑尊,所以破例被推选为宗主。这次继任大典,不少人都是抱着挑战新任宗主打算去的。”孙凌风兴致勃勃,“不过好歹是继任大典,总要送些贺礼才行。无涯,你打算送什么?” 许无涯正在走神,闻言啊了一声:“仙君说的,是以个人名义,还是宗主之名?” 孙凌风:“自然是宗主名义送,你难不成还要以罗浮山五弟子送新任宗主贺礼?” 不管罗浮山的宗主是谁,送剑器总归不会出错:“听闻新任宗主是以木剑御敌,似乎没有趁手的兵器,我寻了名器谱上排名第十的剑器,正好送与新任宗主。” 继任大典时,念到了云顶仙宫的礼单,除却那柄令在场修士惊叹的剑器,还有一批奇珍异宝,但新任宗主只将剑器留了下来,甚至派人将其余名器全都退给了许无涯。 传令的剑修道:“我们宗主说了,云顶仙宫床头金尽,宗主深感惋惜,打算取百顶名器赠与无涯宗主,望无涯宗主留在罗浮山与我们宗主皆为道侣。” 孙凌风拍案而起,拎着剑器就去寻新任宗主单挑,最后惨败而归,一见许无涯,便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姑奶奶我错怪你师尊了,原来当年剑尊寻我挑战,真的手下留情了。新任宗主,才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主,许遣兴,你好自为之。” 许无涯一脸不解,却见新任宗主带着百顶名器走进堂中,一时间名器的华光将堂中照耀得金碧辉煌,许无涯盯着新任宗主哑口无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