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又说回来,魇鬼一直没有消失,一直都是相同的模样。 见吴栖山点头,叶长岐顿时浑身发麻,略感不适。 燕似虞的疯狂,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他难以理解,也不明白过去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大师兄,不要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吴栖山沉稳地说,“有问题的人,或许是那个戴斗篷的人。当时,我只是从两人一里开外路过,却被那个人察觉到了,他匆匆离开。我觉得他古怪,跟上去,想知道他从何而来,却被赶过来燕似虞截住,那个时候,有罗浮山宗剑修弟子刚从云湖天池太论武结束,人流匆忙,所以我跟丢了。现在想来,他俩肯定是察觉到了我,故意挑选这个时段离开。” “这个时段有什么特别的?”叶长岐琢磨道,“云湖天池台早中晚皆有弟子登台论武,师弟,你说的结束论武,是哪个时段,大约是什么时辰?” 吴栖山抬头望一眼连绵不绝的血雨:“大约是巳时。” 叶长岐点头:“好,师兄知晓了。师尊,从大孤山出去后,我想再去一趟雍州朱仙镇。” 燕似虞的魇鬼是从朱仙镇便开始的,若要查起,肯定是从最早遇到燕似虞的地方开始。 冷开枢没有拒绝,几人便商量着如何移动梧桐树,正巧路和风回来,加入了商讨。 “我想着将师弟连根拔起,然后用万象回春术保存住,等一出了秘境,就移到罗浮山灵气最充裕的山头。” 路和风一脸莫名:“大师兄,我记得你种花好像没有养活的吧?” 叶长岐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嘴角带笑:“和风,就算如此,你们还不是我带大的。” 路和风揉了揉被敲红的额头,不解道:“种花和养孩童一样吗?” 冷开枢与吴栖山一同将目光投向他。 “我不会种,可有人会啊,让吴桐来不就行了,”叶长岐顿了一下,想起还未归的小妖,直起身,视线自山丘往下搜寻,不忘调侃吴栖山,“所以,栖山师弟,你气他做什么,到头来还不是要哄。” 吴栖山:“……” 叶长岐点到为止,终于瞧见了枯坐在树林中的吴桐,给几人打了招呼,特意嘱咐了吴栖山:“我去把人带过来,师弟,懂事一点。” 叶长岐身形如风,在血雨中穿行,很快领着吴桐回来。他走到冷开枢身侧,抱臂同剑尊闲聊,却听两人争执声越来越大。 “吴桐,听话,和他们回去。” “凤凰儿!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你明明都停在我身上了,还……还不管我就跑了!” “我当时神志不清……” …… 叶长岐越听越不对劲,回过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