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非要听大雨的声音?” “是。” 沈见清头大地从高跟鞋里半提起脚,尝试着挽尊,“我喝酒之后会变得蛮不讲理。” 秦越说:“还好,思路很清晰。” 说话的秦越低头看着地面,把本就容易蛊惑人心的低缓嗓音压得更有质感。 沈见清的神经被烟雾包裹着,忍不住去看她,“怎么个清晰法?” 秦越抬头,隔着清白月色和沈见清对视,“你说‘秦师傅,听到了,听清楚了,我才会吻你’。” 沈见清,“……” 人姑娘每次勤勤恳恳地给你搅乱再抚平,一耗就是两小时往上,完了对你就这么点要求,还要被谈条件。 沈老师,你实在是,恶劣啊。 而且…… 还听清楚? 这不是上赶子让人折腾你吗?? 这种话,你到底哪儿来的勇气往出说的??? 脸烫啊,脸烫。 沈见清长叹一声,定定神,揣着仅剩的一丝希望问:“我最后吻你了吗?” 秦越捏在手里的指头蜷起来,神色分外平静,“没有,还因为淋湿了我的衣服,非要把你的赔给我。我拒绝,你就威胁我,说如果不穿走以后就不必再去了。” 沈见清,“…………” 沈见清脑仁有点疼,不对,很疼。 她清醒着的时候真不这样,真特别善解人意,特别善于合作,还特别有来有往。 虽然从来不动手…… 但从效果来说,真的特别平衡,秦师傅真的特别满意。 有几次掐得她腰都快断了。 怎么,怎么喝个酒就成这样了??? 沈见清一连四个“特别”,两个“真的”,把自己说的特别内疚。 她吸着烟,一声接一声叹气。 余光扫过秦越身上服帖的衬衣,沈见清舔舔嘴唇问:“今天专门穿出来跟我翻旧账的?” “不是。”秦越说:“遮点东西。我自己的衣服都没有领。” 沈见清点点头,顺着问:“遮什么东西?” 问完她就反应过来了。 秦越很喜欢被吻脖子,有时只是耐心蹭几下就会抖着身子给出反馈,偏偏她皮肤薄,很容易留下印记,加上她昨晚记着她不喝果汁的事,当老师的派头上来,嘬得比较狠,不想办法遮遮确实不太好出门。 沈见清内疚更深,她将夹着烟的手压在车身上,小指微翘,补救道:“现在没别人,扣子不用扣那么紧,这个点还挺热的。” 秦越脚下碾着地砖的缝隙,“嗯”一声,抬手去解。 动作时,她将头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