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氏怒视着陈大夫,惊讶的高声道。 柳氏又转头看向陆鸢,指着她散乱的头发,“那她为何披散着头发?” “阿鸢的簪子掉了,所以头发才散了。”阮御高举着手中的木簪,大声解释道。 若不是阿鸢的木簪掉了,或者他没有发现,那……阮御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柳氏。 “而且幸好处理的及时,否则这条小命怕是保不住了。”待阮御话落,陈大夫沉声补充道。 看着阮御手里的木簪,又听到陈大夫的话,众人一阵哗然。 陆鸢看着柳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之前柳氏一口咬定是她勾引大柱,伤了人,之后又见阮御请来大夫,更是觉得她心虚。 但她等的就是这一刻,陈大夫肯定会将蛇毒的事情告诉大家,如此一来,她的嫌疑就少了许多。 而当时在山上只有她和阮御还有大柱在场,如今大柱因为中毒无法开口说话,那么在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就算事后大柱再说什么,也已经为时已晚。 如此一来,柳氏所有的指证便全都是在栽赃嫁祸,空口无凭。 虽然她也曾经想过把事情和盘托出,只是在这样的地方,女子的清白尤为重要。 就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的名声以后也不会好到哪去,反而让柳氏抓了话柄。 所以她只能隐瞒部分事实,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够忍气吞声。 柳氏想方设法要毁她清白和名誉,她怎么也要回敬一二。 至于柳大柱中毒的事,她虽然没有意料到,但是说到底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她。 “柳婶子,陆鸢自问不曾得罪过您,若是您还在计较分饼没有分到您,那是陆鸢的不对,只是当时那秋饼确实也没有了。 阮御打伤大牛的事,阿娘也已经带着阿御还有不少东西登门道过歉,也送了不少的伤药,若您一定计较这些,陆鸢也无话可说。 当时大柱确实来找过陆鸢,但是说话时突然被毒蛇咬伤,陆鸢就把把毒血挤了出来,并没有做过其他事, 陆鸢是一片好心,还请柳婶子不要诬赖陆鸢。” 陆鸢低着头,掩面而泣,颇有些委屈。 想起柳氏之前咄咄逼人的样子,一番对比之下,众人看着柳氏的眼神,多少都带着些怨气。 柳氏喜欢斤斤计较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但是陆鸢才来没多久,柳氏那么一说,他们也确实不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