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使力,东野白棨感觉附加到脖子和四肢的力量越来越大,而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在这股力量下,自己想要有什么动作完全做不到,因为周围一圈都是木偶,它们每个胸口处引出的线将力量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东野白棨如果想要破局,只能利用工具一点点将每根线剪断。 警员们看着在舞台中央一动不动的东野白棨,以为实验还没结束,于是也没有上前打扰,而上边的枫原脸上露出近似疯狂的笑意,手指间的力量不断收紧。 东野白棨终于感觉不对劲了,枫原这家伙是要杀了他吗?他想要喊出声,让其他人帮助他脱困,结果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完全喊不出来。 人在窒息的时候,声带紧绷不能振动,发不出声音,只能艰难的从喉咙挤出“嗬嗬”的声响。 东野白棨脸都憋红了,而这时,脖子上的力道终于带着他双脚离地,缓缓上吊。 自始至终,东野白棨都处于无法动弹的状态,即便他有远超普通人的力量,在这个机关面前也无济于事。 正当东野白棨眼前开始发黑的时候,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终于松了力量,将他整个人放回到地面上,直到这时东野白棨才有机会大口喘气。 他咳嗽了好几声,随后才勉强恢复力气,扯下脖子和四肢上的丝线,恨恨的看着缓缓从移动平台降下来的枫原。 “你刚才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吧?” 东野白棨沙哑着嗓音,充满杀意的问道。 “你可以这么认为。” 枫原不以为意,甚至冲他笑了笑:“不过在我看来,这只是个实验游戏,不是吗?” 东野白棨瞥了眼全程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的警察,冷哼一声:“确实,在这些警察看来,这的确只是个实验。” 那个警官看着两人几乎复刻了案发现场,立即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所以,两位侦探你们有头绪了吗?” 枫原完全没有搭理这个警官,眼睛只是盯着坐在地上的东野白棨:“现在情况应该很明显了吧?” 东野白棨扯开衣领,好让颈部的窒息感早点恢复,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确实,这个案子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彻底明白了。” 在警官期待的眼神当中,东野白棨摇摇晃晃站起来,稳住身形,随后露出自己脖子和四肢的勒痕,解释说:“我刚才扮演了一回死者,因此我是最有发言权的。” “身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在刚才的实验中,我的力量都不足以挣脱手脚上束缚的绳子,更别说一个小孩了。” 其实还是谦虚了,他刚才为了挣脱使出来的力量如果放到打架斗殴中,已经足以将人活活打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