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你。” “唬我?”他根本不会信,只是睁眼警惕地瞪着她被绯色渲染的面庞。 欲望之下人最诚实,胭脂忠于自我,脑子一片乱麻,却无比真实地急忙说:“真的,是真的……” 她把谢留的手放到火热的心口上,“你摸,你摸摸,都是因着你,才跳得那么厉害的。” “胡说,不知廉耻。” “你要信我,谢灵官,你一定要信我!”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秋水如泓的双瞳那么炽热真诚地望着他,紧张的呼吸急促,胸脯不定起伏,徐徐蜜语:“今个儿在这,就这么玩玩就好,等到了洞房夜里,我就把自己给你。” 她肯定又在骗他了,花言巧语,哄得他找不着北。 谢留情绪沉淀下来,眼神复杂黢黑。 胭脂没听到他说好还是不好,因为谢留换了种方式来表达自己是否妥协。 他掂量着她最像豆腐般的地方,用着深沉而冷静的语气,说着最搔人心痒羞臊的话语,“这比你以前大多了,跟寿桃比,你觉得是你的好看,还是它的好看?” “当然是我的……好看了。” 她跪坐他身前,眼眸低垂,一脸娇羞。 谢留最见不得她这种百般勾人厚颜无耻的样子,内心生出一股凌.虐的冲动,“给我过来。” 胭脂感到危险又刺激地舔了舔嘴皮,刚要凑近,谢留就已经出手把她拽向自己。 就像欢喜佛的坐下圣女,同他缠坐在一块,谢留在吃她的嘴,胭脂想叫他轻点,可很快她就被谢留传染得像只飞蛾,撞入跟前灼烧的烈火。 是情难自禁,也是旧情复燃。 当日胭脂同谢留回府晚了,谢愠担心他们是出了什么事,在前庭逗留了一趟又一趟。 府里灯笼高高亮起,一片辉煌。 胭脂跟个螃蟹似的,走在谢留身后,对方仅施舍了一根指头给她勾着,俊眉修目,薄唇轻抿,身姿修长得好似被滋养餍足过的松柏,清棱挺秀,风姿夺目。 谢愠个矮,胭脂被谢留挡去大半,他看不到她的情况,干脆爬到石桌上站着,藉着灯笼里的光亮将他们观察打量,“阿兄,怎么这会才回来?她怎么了?” 谢愠始终没叫过胭脂嫂嫂,他好像叫不大出口,老是“她”啊“她”的。 谢留回了个半个头,余光瞥着她。 胭脂跟他对上目光,嘴唇破皮,一双媚眼含娇带嗔地扫过,看他怎么跟谢愠解释他是怎么把她弄成这副样子的。 谢留受到胭脂调情般的挑衅,岿然道:“被我收拾的。” 谢愠大吃一惊。 胭脂臊意上头,忍不住拧了谢留手腕一下,被他眼睛骇然地盯着,她扭头想冲谢愠说点什么,“你少问啦,跟你没干系……” 话音渐断,她人被谢留带走了。 晚风中飘来二人的窃窃私语,其中充斥着谢留对胭脂的训斥,“少再卖弄风骚。” “我哪有,就是有那也只对你嘛。” “谢愠面前不许提我俩的事。” “什么事?你把我腿心都快磨坏的事吗?” “嗤,贱妇。回房再教训你。” “……” 谢愠立在石桌上呆愣愣地望着,好亲密……这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样形影不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