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体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研究价值了,回头我把里面存储过的数据信息整理好发给你。” “辛苦了。” 栾彰看着光光被推出来,麻药未过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就伸手摸了摸光光的后颈,想要张嘴说点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纪冠城在午休时间跑来第一实验室,在得到栾彰的许可后进入其中。嘴上在跟栾彰说话,眼睛不住地乱瞟,寻找光光的身影。 栾彰先问纪冠城:“你感觉怎么样?” “我什么感觉?”纪冠城反问,“我能怎么样?” 栾彰走到纪冠城身侧,手掌倏地在他屁股上轻拍暗示,纪冠城立刻会意,躲开栾彰后左右张望,最后有些责怪栾彰:“万一有人进来呢。” “也是。”栾彰表示认同纪冠城的担忧,他背过身去,心里却忽然产生了一些不应该出现的想法。他正计划着如何实施,纪冠城的声音渐渐入侵到了他的听觉系统中来:“光光呢?” “在睡觉。”栾彰拉着纪冠城往里面的房间走,“我带你去看它。” 实验室里为动物准备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笼子,栾彰给光光挑了一个最大的。光光自手术结束后大部分时间都蜷在里面睡觉,这在栾彰看来是大脑在进行自我修复的一个过程。然而纪冠城不知实情,当然会对无精打采的光光担心万分。栾彰见他那忧愁模样,揽住他的肩膀说道:“放心,手术很成功,过几天它就可以回家了,以后都不会有问题的。到时候庆祝光光出院,我们给它换个新猫窝,准备一顿大餐,你觉得什么比较好呢?” “到时再说吧,我没有想法。”纪冠城说,“而且最近也比较忙。” “怎么了?” “实验有了一些新进展。而且……”纪冠城停顿片刻,将栾彰拉出了房间。两个人回到工作场合时,纪冠城才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阿基拉的语言系统被我搞得一团糟吗?虽然你帮我解决了很多麻烦,但我其实还是会很多根本性问题持怀疑态度。我自己研究了很久,好像走到了一条奇怪的路上。” “详细说说?” “不。”纪冠城第一次拒绝了栾彰在研究方面的指导意图,“我想我可以找到问题的关键。” 栾彰饶有兴趣地问:“听上去比观云的保密级别还要高?”他笑着继续说,“真的不需要我吗?” “嗯……”纪冠城想了想,“有一件事倒是想听听看你的想法。” “你说。” “我们一直试图对于大脑里的各个信息进行编码和解码,人就是全部环节的终点。那么人可以作为中间节点吗?”纪冠城道,“人脑的存储空间和算力是无法估量的。这样甚至都不需要有解码环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