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周崇柯心头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丝毫都没有被安慰到。 他又抬头看了好几眼那门上的匾额,真是越看越像眼中钉。 “你这个匾额不打算换么?”周崇柯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阿芜愣了一下,很是不解:“为什么要换?” “这才挂了没几天,还是新的呢,再换不要钱的么?”阿芜小小声地嘟囔着。 周崇柯:“……” 得了,破案了。 机关算尽太聪明,却万万没想到阿芜是个节俭的,东西没坏她根本就舍不得换……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他现在倒是比刚才好受些了。 最起码他不是输给了褚晏,而是输给了几钱银子。 只是—— 淦! 几钱银子…… 他这身价骤降的,好像也没什么可值得庆幸的。 失策了。 早知道他就直接让人做好了再送过来,但是……那样他又怕阿芜会有心理负担。 “唉——” 无解。 周崇柯备受打击离去。 当天晚上睡到半夜,他忽然弹坐了起来。 “不是!他有病吧!” 这姓褚的他跟阿芜熟吗他就送人东西? …… 月上中天,周崇柯气得没睡着,远在成远伯府的褚瑶同样也没睡着。 从长乐那碰壁后,她便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长乐看哥哥的眼神也不似作假,怎么会那么快就变卦了呢? 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阳春三月,宜踏青。 褚瑶本来不想去,但贺景明坚称她就是因为老是呆在府里不出门才会心情烦躁,硬是把她给拉了出去。 郊外湖光潋滟,山色青翠,视野也极为开阔。 “怎么样,出来走走还是不错吧?”贺景明不知从哪买来了一个蝴蝶风筝,他递给褚瑶:“要玩么?” 褚瑶轻嗤了一声:“幼稚!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话贺景明可就不同意了:“谁说风筝只有小孩才可以玩的?喏,你看那边,不也有大人玩么?” 褚瑶顺着贺景明所指的方向看了去,谁料这一看竟是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诶?”贺景明显然也看见了:“那不是大哥和嫂子么?” 褚瑶刚刚有了点起色的心情瞬间又跌落到了谷底。 既然看见了便不能不打招呼,贺景明带着褚瑶一块过去。 褚晏背着手在边上看虞秋秋放风筝,忽得看见两人,诧异了一瞬。 “大哥。”贺景明叫道。 褚晏微点了下头算作是回应。 褚瑶看向褚晏,试探地问道:“哥哥今日怎么有空出来踏青?” 她记得,今日好像不是哥哥的休沐日。 “廷尉司里没什么事,便告假了。” 褚晏说这话时根本就没看褚瑶,反倒是看着为让风筝起飞跑得正欢的虞秋秋露出了些若隐若现的笑意。 这是显而易见的敷衍。 褚瑶掩在袖中的手无声攥紧,可真当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前面却传来了虞秋秋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风筝掉湖里了,褚晏你快过来!” 虞秋秋看着那飘在湖里的风筝满脸不高兴。 “怎么了?” 褚晏听到呼唤立即就撇下褚瑶和贺景明过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