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团。 她明明知道周崇柯就在外面,为什么…… ——“这可真刺激。” 虞秋秋变本加厉亲吻上了他的喉结。 “唔——” 褚晏呼吸急促,抓在里侧柜板上的手,无声用力按压着木板,发出了轻微的刮擦声。 他的喉结滚动,如同惊弓之鸟。 她……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嘘——” “小声点。” 虞秋秋踮起脚尖,柔软的唇顺着他的脖颈往上。 落下的吻轻柔、密密麻麻,可又一触即离,像是在隔靴搔痒。 褚晏仰头,强忍着不要发出声音,扣在柜壁的手,指尖有些发麻。 虞秋秋的吻所过之处,带起了一阵颤栗。 褚晏整个人如同一张绷紧的弦,仿佛已经濒临断开的边缘。 够了,不要再…… 柜子外面传来了周崇柯及其下属的讨论声,谈论的话题无非是手里的人嘴巴撬不开,后续的清查没有方向,如同大海捞针。 听着外头的人大倒苦水,褚晏心中再度涌上了一股隐秘的快感。 周崇柯如今焦头烂额,虞秋秋明明有法子,却丝毫没有帮他。 跟这个比起来,送饭反倒显得是在避重就轻,像极了一场冠冕堂皇的敷衍。 她其实并不在意周崇柯,她只是在利用周崇柯,为的是…… 骤然得出的结论,令褚晏在心里自嘲了一声。 人不会在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可他却再度踏入了虞秋秋编织的网中。 这女人的诡计多端,他上辈子就早有领教。 她赢了。 他所谓的防备,在虞秋秋这里根本不堪一击,像是一个笑话。 但荒唐的是……他此刻却庆幸着。 “轰隆——”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倾塌。 不过是愿者上钩罢了。 什么道德、仁义都被他抛诸到了脑后,心底的空洞越扩越大,他无比地想要做些什么来将其填满。 褚晏不再抗拒自己的内心,他忽地扣住了虞秋秋的后脑勺,低头寻到了她的唇,唇齿相缠,攻城略地。 …… 那天,直到虞秋秋离开太守府启程回京,褚晏都没能问出他之前想问的问题。 不过……不重要了。 那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着看向对面的周崇柯,双眸微微眯了眯。 几日的连轴转,周崇柯本就憔悴疲累得很,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褚晏开口,他撑着脑袋都快要睡着了。 “你找我到底是要说什么?” 周崇柯打了个哈欠。 褚晏看着他,忽然语出惊人:“你活着,是不是有一种上辈子造孽的感觉?” 周崇柯:“???” “你说什么?”周崇柯眉头皱起,睁开困顿的眼睛看向褚晏。 这厮大清早把他叫来,就是为了人身攻击? 周崇柯不可置信极了。 到底是他没睡醒,还是褚晏没睡醒? 有病吧! 周崇柯没好气地瞪了褚晏一眼,你才上辈子造了孽呢! 不过—— 看着褚晏这明显比他强了不止一点的精神状态,周崇柯黑眼,这人是消极怠工了不成,怎么他累死累活,这人却跟没事人一样? 周崇柯心底不平衡,死死盯住褚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