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谈了些什么,之后三皇子便开始极力为周崇柯撇清关系,连那一身伤都咬死了说是自己摔的,隔天就把周崇柯给捞出去了。 连知道了这事,虞秋秋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的话,那看来是冷静得很彻底了,那他这危险期,应该也已经过了吧? 褚晏心下落定,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当天下午便主动去了尚书府接人。 彼时,虞秋秋正在户部尚书府里跟几位夫人打叶子牌。 牌桌上的,除了虞秋秋一个个都面色凝重。 虞秋秋面前已经堆了一堆的金银瓜子了,下面还压了有不少的银票,局势,不能说是焦灼,只能说是一边倒。 每次到了其他几个夫人出牌的时候,她们都要反复斟酌上许久,而作为通吃的赢家,虞秋秋有耐心得很,一点都不带催的。 “我前几天去上香遇见唐国公夫人了。” “唐国公夫人啊,在哪遇见的,寒钟寺?” “嗯。” “那八成是去看她女儿的吧。” “她家唐淼,可惜了。” 身后几位没有上桌的夫人在轻声闲聊。 虞秋秋耳朵动了动。 唐淼?这名字有点耳熟。 “你们是在说寒钟寺的断尘师太么?”虞秋秋忆起,回头问道。 谁料,此话一出,气氛却骤然安静了下来,刚还在闲聊的几位夫人,纷纷噤若寒蝉,连看虞秋秋的眼神都似乎有些闪躲。 牵起这话头的夫人更是纳闷至极,她明明说得挺小声的,这怎么还让人给听见了,耳朵也忒尖了…… 虞秋秋:“???” 怎么都遮遮掩掩的,她不能听么? 她的视线从几位夫人身上扫过,写满了疑问。 牌桌上刚还在纠结着出哪张牌的夫人见状,立马随便扔了一张出去,然后便开始催促起了虞秋秋,力图将她的注意力给拉回来。 “到你了到你了,到你出牌了!” “打牌都不用心,当心输——” 话音还未落,虞秋秋见到那张刚打出来的牌,却是眸光一亮,紧接着就将手里的牌给全摊下了,唇角微勾着道:“承让,我又赢了。” 拿着一手牌面容呆滞的其他夫人:“……” 这牌没法打了,她们这专心致志的居然还打不过那一心二用的,这合理么? 都说天道酬勤,这都给酬到哪里去了? 荷包都快掏瘪的几位夫人一个接一个地在那怀疑人生。 “再来再来!”虞秋秋却兴致勃勃。 然而,正巧在这时,褚晏来接人了。 在场的众位夫人顿时如释重负,听到褚晏的名字那一个个就跟拽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神情都带出了几分激动。 遭不住了,那是真遭不住了,褚廷尉家这个,那完全就是个赌圣啊! 她们一群人跟她车轮战那都不够输的。 本来邀虞秋秋过来打叶子牌,就是想着她和褚瑶是姑嫂,这打不赢褚瑶,还能打不赢虞秋秋? 再加上虞秋秋又是个新手,大家伙都莽着劲要从虞秋秋这里把输给褚瑶的赢回来呢。 结果,好么,输得更长了,一个个那真真是欲哭无泪,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们褚府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偷偷藏了个聚宝盆? 京城贵妇圈里,唯二的两个赌圣,竟是全落她们褚府去了?这像话么? 众位夫人摸着自己那瘪成一片的荷包,简直心都在滴血,这褚瑶还没大婚呢,她们就已经输出去好几倍的礼金了…… “啊真是,他来做什么?我这正渐入佳境呢……”虞秋秋听见下人的传话,很是嫌弃,嘟嘟囔囔的,听着似乎还不愿意走。 众夫人:“!!!” 好家伙!你都通吃了,合着还没到巅峰状态? 伤不起了,这是真的伤不起了,众人纷纷打了个寒颤,好听话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秋秋你跟褚大人还真是琴瑟和鸣呢,这满京城只怕都找不出像你们这般般配的璧人了。”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还不到一日呢,褚大人这分明啊,是惦念你得紧呢。” …… 虞秋秋皱眉,“惦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