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他怒目横瞪的模样,显然是被她惹恼了。 “士翰,别这样,小舞毕竟还是小孩嘛!”凌霜霜反倒好风度的说。 狄士翰横了邢天舞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你就是长不大!”他又看向凌霜霜“刚才的事就这么说定了,一切照计划进行。” “好,下午我来接你,反正医院有派公务车给我。”她神采飞扬的说。 “你们又要去哪里了?”邢天舞有股不好的预感。 “咦!士翰没跟你说吗?”凌霜霜笑容可掬,却语带挑衅。 邢天舞淡淡地微笑,冷静的回应“他每天跟我说的事起码上百件,我哪记得那么多?” “院长派我和霜霜去参加新加坡国际医学研习会,我们要坐今天下午的飞机。”狄士翰说道。 好啊!现在才说.她可是恨得牙痒痒的。 “真令人期待呀!士翰,记不记得离上次我们去新加坡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们还是学生呢!这下子我们可要好好的重温旧梦。”这些话摆明是说给邢天舞听的。 邢天舞见招拆招“哦。我想起来了,士翰的确有和我提过,那就祝你一路发疯不,是一路中风,呃!不好意思,是” 她话还设说完就被他捂住嘴。完了,铁定又惹恼他了! 和凌霜霜去新加坡一个礼拜,回来后狄士翰什么也没说,邢天舞也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天晓得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的?她每天一样是早睡早起,一样是有人接送上下班,有人照料她的三餐;但说也奇怪,服侍她的人若换成邢天刚,饭菜就不怎么好吃,洗的衣服也没平常的香气,床睡起来也不够温暖舒服。 她还是和每个人说话,做好每一件工作,可她就是觉得自己三魂七魄全受不住控制,脑子老是空荡荡的。 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他却还是和平常一样的不爱说话。其实邢天舞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和他提凌霜霜的事。 到底怕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个所以来。 只是,在医院里,狄士翰仍然常和凌霜霜走在一块儿,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下午,邢天舞为最后一床病人换过药后,准备和同事交班,凌霜霜却在这时来找她。 “有事吗?”邢天舞开门见山地问。 凌霜霜也不拐弯抹角“我是来告诉你,别再缠着士翰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邢天舞瞪眼应道。“这该是我说的词才对。” “果然是孩子气!”她睨着邢天舞,眼中有股慑人的冷光“士翰不是你理想的对象,你跟他是没有好结果的。” 邢天舞冷笑好几声“哈,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谁要你管那么多?” 见邢天舞不好惹,凌霜霜只得拉住她“我不妨告诉你,士翰喜欢我这种成熟、独立,又能在事业上互相辅佐的情人,而不是一天到晚爱胡闹、事事都得依赖他的小女人。” “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邢天舞冷哼一声,但信心已有些动摇。 凌霜霜放肆的笑道:“有哪个大男人喜欢当保母的?”她叹了一口气“士翰真可怜,要不是你父亲千拜托万拜托他照顾你,他才不会对你这种小孩子有兴趣呢!”原来狄士翰把他们的事都告诉她了。 想起结婚时的情况,邢天舞的心情简直要沉入谷底,却依然嘴硬的辩道:“你少骗人了,既然这样,当初他为何还要和你分手?” “当初不是他要和我分手,而是我要和他分手。现在我回来了,他一定会乖乖的重回我的怀抱。”她神情高傲的说。 邢天舞才不会这么容易认输“那就更好笑了。既然当初是你不要他,现在干嘛又回头找他了?士翰又不是玩具,随便你说要就要,说甩就甩的。” “其实,当初我也是迫于无奈。我父母嫌贫爱富,认为士翰的家世配不上我,才逼着我们分手现在不一样了,士翰得了诺贝尔奖,要配我不再是问题了。”她信心十足的分析道。 邢天舞听了却十分生气“原来你根本就不爱士翰,只是在找一个可以和你相提并论的对象而已,你不配爱他!如果你爱他,就不会轻易放弃他!” 凌霜霜也不生气,反而嘲讽道:“我只知道士翰爱的是我,这就够了。别以为你天天接近他就占了便宜了,其实他爱的还是我,知道吗?那首<情人的眼泪>,就是分手时我送给他的曲子,到现在他还是天天听了又听,这不正表示他对我念念不忘吗?” 是啊!那首“情人的眼泪”打从她认识狄士翰那天起,就常听他播了又播,难道事实真是如此? 见邢天舞不语,凌霜霜更加笃定的说:“我说得没错吧?你争不过我的,如果够聪明就别碍着我们,到时候受伤的可是你!” 离去时,凌霜霜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