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老这会儿道:“我记得有个说法,说是长寿面只有一根。必须吃光,一旦咬断了寓意不好。盛老太太您要小心慢用才是啊。” 桑姆在旁边疑惑:“还有这种说法?” 盛老太太是个极其封建的人,她很是信奉那些吉不吉利的事情。 如今一听詹老这样说,她皱了皱眉头,但也只能低头吃起来。 不能咬断,那这么一大碗要吃好一阵子。 看着满桌丰盛的佳肴,都被那个詹老慢慢享用了,她却还没把面条吃完,盛老太太一口气没喘匀,竟然全都呛了出来。 在场反应最快的就是詹老与桑姆,在盛老太太呛着的上一秒,他们就用一旁的空餐盘,挡住了自己的碗。 那动作,整齐划一,又不失优雅。 “盛老太太,您没事吧?” “您还好吗?” 盛老太太扶着座椅咳嗽个不停,脸都涨红了。 其余宾客忙着慰问关心,至于詹老已经自动去了隔壁还有位置的桌子,桑姆也厚着脸皮跟了过去。 两人谁也没关心一下盛老太太。 饭后,詹老酒足饭饱,便跟着季换澜等人打道回府。 桑姆居然还热情的送着,“詹老先生,您慢走啊。” 上了车。 季换澜说:“师父,等您岁数到了,我也给您办个寿宴吧。” “干嘛?”詹老挑眉:“打算让别人掰着手指头数我还能活多少年?” 季换澜:“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办。过一年少一年,我不喜欢那些个仪式感。”詹老很讨厌过生日这种俗气的形式。 沈熄这会儿问:“今天我看您在那边跟盛老太太还有桑姆聊了很久,那个桑姆还笑的前仰后合的。” 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剑拔弩张的吗? 提起这事儿,詹老说:“桑姆属于神经病,不必理会他的反应。” “桑姆笑什么呢?”季换澜也好奇。 詹老不咸不淡的说:“我跟那个盛老太太掰头了一下,戳中了那个龟孙的笑点。” 掰头…… “今天我在那气盛老太太半天,也没见有谁过来帮忙。可见这个盛家的人缘其实也不怎么好啊。” 詹老就是想看看盛家有没有什么盟友之类的。 “盛夫人把控着海关那一块,有些时候免不了会得罪一些人。知己好友什么的肯定有,但多数走得近的也不过是求她给个方便。”季换澜解释。 “我怎么没看见那个盛权?” “我们也没看见。” 话落,他们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盛权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