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想阻拦,都被季换澜的保镖挡了回去。 季换澜走了。 她带着一儿一女,一件行李都没拿。 无论沈熄过后怎么找季换澜,都完全联络不到。 沈家似乎乌云密布,所有人都压抑着心情,努力帮忙联系上季换澜。 可季换澜和两个孩子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 “季董。” 汪霍撑了一把伞在女人的头顶。 今天季换澜把女儿安葬了,她看着甚至没有一张正脸睁眼睛的照片的女儿,心里像是要碎掉了一样。 “妈妈。”有有站在旁边,拉着她的小拇指,还不懂发生了什么。 季换澜弯腰把儿子抱起来,丝毫不在意儿子的鞋子是否会弄脏衣服。 她又看了一眼女儿的小墓碑,于是转身。 上了车。 这几天汪霍清楚的看着季换澜是怎么碎掉的,她抱着大小姐的遗体无声无息的坐了一宿又一宿,眼睛都哭到看不清东西了。 可她一声不吭。 那种心碎全藏在了眼睛里,让汪霍与乾哥都觉得一阵阵心痛。 “蓝沁呢?”季换澜问。 “在之前那栋房子里。” 季换澜望着窗外,“把她送去夜总会。” 汪霍明白,“好。” “再联络一些大老板,记得过去捧捧场。” “是。” - 夜幕降临。 “季董今天难得有空,请我们喝顿酒,甚感荣幸啊。” “季董有任何需要帮助的,您尽管开口。” 季换澜说:“是有点事儿。” “您讲。” “我这里有个姑娘,人不怎么聪明,麻烦各位帮忙调教调教?” 说完,乾哥就拎着满脸是伤的蓝沁进了包厢。 那些大老板看到这一幕,哪里还猜不到怎么回事,纷纷让自己带来的公关部的员工凑过去。 “既然是季董看中的人,那一定得好好教。你们可都别藏着掖着,认真教。” “各位老板放心。” 蓝沁鼻青脸肿的被按在椅子上,那些公关有男有女,都会说场面话。 然后说着说着,就捏着蓝沁的脸给她灌酒,结果蓝沁吐了一地。 “你这酒量可不行,得练。” 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 季换澜冷冷的看着。 “这杯酒味道太淡,我让人加了点盐。” “哎呀,你别躲呀,都洒你伤口上了!” “疼……”蓝沁苦苦哀求:“我不喝了……我很难受……” 乾哥这次亲自上了手,“那怎么能行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