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他状似不在意地将折子批完,来不及用晚膳,便往侧殿去了。 衡月正在泡药浴。 她如今只需要一日泡一次药浴了,便一般都选在晚上,泡完休息一下,就直接睡觉了。 青寻站在屏风外面叽叽喳喳与她说着近来宫中的八卦,衡月听得直笑。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然青寻便没了声音。 衡月后知后觉发现不对,抬头,便见楚今安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 她一惊,下意识想起身行礼,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连忙往水下缩了缩:“皇、皇上……” “泡了多久了?” 楚今安看着她红润的脸色,心中便知道,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半个月啊,虽然还差几日,但应也无妨了。 衡月小心地缩着肩膀,乖乖答道:“有一刻钟了。” “那便也够了。”楚今安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再看衡月有些躲着自己的模样,眸光微沉。 他不屑于去问衡月和谢琅白日里在廊下说了什么。 他只要她记住,自己是谁的人便好。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衡月有些不知所措:“皇上,刘院正说、说奴婢最近不能侍寝……” “朕瞧着你也好的差不多了。”都能和别的男人说话了。 楚今安嘴上说得淡然,手上动作却毫不怜惜。 衡月绷紧了腰身,喘息着去推他:“不、不行……” “不行?”楚今安微一挑眉,俯身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什么不行?” “皇上……龙体……要紧……” 衡月被揉得险些就要失了理智,却还记得担心楚今安的身体。 她被逼得眼尾都红了起来,一双眼睛含着水雾看他,“奴婢……不能……” “朕说你能,你就能。” 楚今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前美景实在诱人。 他俯身而下,含住她唇瓣的瞬间也不再忍耐,长驱直入…… 衡月呜咽一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破碎的呼喊被他全数吞下,眼泪落在唇边,微微的咸,更多的全是甜。 许久未这般亲昵过,衡月半途便有些受不住了。 她哭着求饶也无用,反而被他更深的索要,直到夜已尽,才终于被放过。 去早朝时,一夜未眠的楚今安却只觉精神抖擞。 他看到过来的青寻,顿住脚步,温声叮嘱道:“让她多睡一会儿,今日不必去当值了。” 青寻懵懂点头,廖忠却拉住了她,犹豫半晌才说道:“你……莫要进去了,待会儿让华云去收拾。你你你,就等在外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