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所谓的二十两便相当于是赫氏的买命钱。 当天晚上,赫一行便摸进朱家,将朱培绑了出来,他带着朱培来到赫氏坟前,在朱培身上割了二十多刀,却全都割在不致命的地方,他堵住朱培的嘴巴,让他无法呼救,朱培流了很多血,赫一行走的时候,朱培还活着。 可是次日,有人发现朱培被人杀了,脖子上有一刀,便是致命伤。 赫一行绑走朱培时,朱培的续弦妻子看到了,因此,赫一行被抓进衙门,他只承t认其他刀伤是他割的,脖子上的不是,但却由不得他,赫一行被认定是杀害朱培的凶手。 赫一行无奈,买通狱卒向当地的镖局求救,次日,秦时雨便来看望他,并且发动一切力量寻找真正的凶手。 没过几天,真凶便浮出水面,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续弦的奸夫。 据那奸夫交代,朱家得了一笔横财,可是朱培藏得严,就连妻子也没有透露。 刚巧那天赫一行绑走朱培,朱妻知道机会来了,便让自己的奸夫一路跟随,赫一行走了之后,奸夫便向朱培逼问那笔横财的下落,朱培死活不肯说,奸夫急了,又担心朱培若是今日不死,日后一定会报复自己,于是他索性又给了朱培一刀,把人给杀了。 赫一行挨了四十大板,被放了出来。 又因为秦时雨贿赂了衙役,所以这四十大板打得不重,赫一行养了十几日便痊愈了。 从此之后,赫一行便视秦时雨为大恩人,尽管两人一个在杨城,另一个后来去了白凤城,可是只要黄河镖局往白凤城走镖,赫一行都会让人给秦家兄妹带一堆东西。 秦时月讲得口沫横飞,沈凝的关注点却是在另一件事情上。 “那奸夫说朱培发了一笔横财,这笔横财后来查出来了吗?” 秦时月没想到沈凝会注意这个,可问题是,无论是她还是她哥,全都没想过这笔横财的事。 秦时月摇摇头:“没有吧,要不我去问问赫一行。” 沈凝点点头,赫一行和高三成同在黄河镖局,他又是土生土长的杨城人,又是干镖师的,他知道的事情,或许比其他人还要多一些。 秦时月很快便找到了赫一行。 赫家世代居住在杨城,虽然只是小康之家,可亲戚众多,方圆五百里,但凡是姓赫的,彼此全都是亲戚。 秦时月找去时,赫一行正在家里。 秦时月说明来意,赫一行便笑了:“妹子,你算是问对人了,你说的那几个村子,我全都去过,另外,那个大岗村里还有我家亲戚呢,我二表姨的妯娌的娘家就是大岗村的。” 话音刚落,赫太太端着一盘洗干净的水果进来,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