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办公桌,就成了他翻云覆雨的天下了。 中途好几次,时念都想问他眼睛的事,但总是被他顶得气都快断掉,嘴里除了能发出破碎的低吟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成的话。 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昏睡在男人的怀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她一扭头,就看到陆景洐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他紧闭着眼,还没醒来。 她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想起了昨晚一直没问的问题。 他真的能看见了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陆景洐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的这双眸,黑幽幽的,深不见底,黑色的瞳孔并没有聚焦。 “念念,你醒了吗?” 陆景洐的这句话,又让时念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他真能看见,根本不会问出这句话,因为她现在就在他面前,而且睁着眼。 但她还是问道:“景洐,你眼睛……能看见了吗?” 陆景洐以为她只是关心的问一句,所以语气有些低落地回道:“还是和之前一样,看不到。” 难道昨晚是看错了吗?时念眉头微皱的想着。 她心里很失落,要是陆景洐能恢复光明就好了。 看着男人神色低落的样子,她伸手抱住他,安慰道:“等我联系上白嵩,你的眼睛就有希望了。” 陆景洐眸色微闪,低低“嗯”了声。 时念想起来洗漱,但男人抱着她,根本不松手,头还埋在她肩窝里,吸猫似的深深吸了一口:“念念,再睡一会。反正宁宁昨晚被我妈接走了,不用送她上学。” 今天是工作日,要是以前,陆景洐是雷打不动的六点半起床,健身一个小时,然后洗澡、吃饭,九点准时到公司。 但是自从时念回来后,他就变成了和那个古代沉迷在温柔乡,从此不早朝的君王一样了。 他现在是想明白了,钱是赚不完的,而且他现在赚的钱,已经够多,就算无节制的花,怕也是几辈子都花不完。 但时念却一心扑在事业上,着急地用手推了推他,说:“今天我要去布料市场选些布料,将这些天设计的衣服缝制出来,等店里开业的时候,要展示用的。” 意思就是我今天很忙,没时间陪你赖床。 陆景洐磨了磨牙,哼了声,不仅没松开,反而两条大长腿岔了开,四肢像藤蔓一般的把她圈在怀中。 她挣扎两下,挣扎不开后,只能放弃,妥协道:“那只能再睡十分钟。” 但最后陆景洐在床上和她厮磨了快一个小时,才不舍的松开了她,爬了起来。 两人洗漱后,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