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婚礼和离婚完全是两件无法放在一起比拟的事情。 “绵绵,我问你个问题,你是怀孕了吗?”周羡均的视线落在江眠小腹的位置。 回答周羡均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江眠气得双颊染上红晕:“周羡均,你不要脸!”这是江眠长这么大第一次打人,而且还是扇人巴掌,但江眠并不会后悔,甚至还觉得自己打轻了。 周羡均转回被江眠扇偏的侧脸,看绵绵瞪圆了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模样,周羡均就猜到这应该是绵绵第一次打人,巧了,他也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 周羡均用指腹抹掉嘴角的血丝,他面上并没有露出怒意,他只是在想,有些事情确实不会给他后悔选择的机会,就像现在,绵绵只是通知他离婚,而不是让他选择。 江眠没想到会从周羡均这里得到这样侮辱的一个回答,周羡均到底把她当什么人了? 江眠再也待不下去了,她气冲冲的走到门口,忽然就想明白周羡均问她的用意,她冷淡又鄙夷的说道:“你放心,我并没有怀孕,你可以放心和我离婚。” “我并不是——”周羡均触到江眠厌恶的视线,他不再解释,绵绵并不会想听和相信他的解释,他站起身,无视蹲得发麻的双腿,他挺拔得站直了身体,“离婚的事情,等我出院,找齐材料后,我就和你一起去办理。” 果然只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绵绵的视线才重新落到他的身上,她冷淡得应了声好,就一刻也不想多待的离开病房。 江眠一走,周羡均就颓然得躺在了床上。 那个周羡均那么着急和江眠结婚,排除掉怀孕不得不结婚外,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那个周羡均爱惨了江眠。 他们这样家庭的子女,结婚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会涉及到一系列财产继承权的变动,按照惯例都是举办了仪式,做好了财产公证处理,才会进行最后一步登记结婚。 周羡均听着病房外走廊上坚定清脆的脚步声,他抬手遮住脸上自嘲的笑意。 他真的被绵绵讨厌了,在他确定三年后的周羡均深爱江眠的这一刻。 手机震动,周羡均随手点开,是一条值机的短信提醒。 走廊外的脚步声忽然也停顿下来。 周羡均坐起身,他意识到另一位乘机人的绵绵现在肯定也收到了相同的提醒短信。 周羡均心中涌上一阵难言的酸涩,一条内容相同的短信,无声又汹涌得提醒着他,曾经周羡均和江眠是那样的靠近与亲密。 一墙之隔的江眠看到短信提醒,她怔怔得看着短信内容,原来周羡均选择的蜜月旅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