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专注的看着胡栗栗眼泪,真奇怪呀,有人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哭得如此伤心,而她遇到了新郎一直未出现在婚礼现场的事情,眼底干涩没有一点泪意,心里好像也并不觉得多么难过。 甚至心底深处还有个声音叹息在说——果然还是发生了。 江眠看够胡栗栗的眼泪,终于在心里下了结论,可能她就是一个冰块怪人吧。 胡栗栗哭得梨花带雨,但这里站着都是女生,并没有谁怜香惜玉出来充当护花使者,她哭着哭着就有些尴尬了,没有人递梯子,她总不可能一直哭下去吧。 正当胡栗栗不知道该怎么做得时候,一张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那只夹着纸巾的手纤细柔美,这段时间的重金保养,看着比专业手模的手都还要好看。 江眠并没有哄胡栗栗,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她从不认为谁弱谁有理,她平静冷淡道:“我并没有针对你,也没有想让你难堪。” 她一开口,胡栗栗哭得更伤心了,江眠被胡栗栗抽抽噎噎的声音哭得有些头痛,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处理,并不能把时间都耗在胡栗栗身上,“胡栗栗,我的婚礼应该并没有给你送请柬。你忽然到这里来找我,我认为我问你来找我的原因,并没有任何问题,是非常合情合理的。” 江眠对婚礼的唯一要求就是简单不隆重,所以婚宴的宾客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像胡栗栗这样与她关系不咸不淡的同事,她并没有把她列入到宾客名单,周羡均都没见过胡栗栗就更不可能邀请她参加婚礼了。 胡栗栗抽噎忽然停住,江眠问起婚礼请柬的事情,她就有些支支吾吾了。 这场婚礼是邀请制,婚礼会场外面有安保人员守着,只有出示了婚礼请柬才会被放行进来。 江眠见胡栗栗说不出话来,知道这其中应该有些猫腻,等会儿她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也就不想耽误时间追究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回去吧。”江眠的声音带着淡淡倦意。 说曹操曹操到,她正想着周羡均的事情,大理石的走廊就传来一串脚步声。 江眠对着声音来处抬起眼眸,熟悉的身影,用一种很陌生的姿态,跟在苏明芮的身侧。 江眠把目光落在周羡均的身上,手脚俱全,身上也没有明显伤痕,江眠放心的同时,心里忽然有些发堵,她发现周羡均的脸上正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被她注视观察的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周羡均单手插兜,不经意般撩起眼皮,他的眼神很随意,蜻蜓点水般在江眠身上落了下,江眠都不确定他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