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嗓音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于是简墨便也笑了笑,将他的手按住,挪开,轻声说,“还好,只是觉得喷在屋里很舒服,所以用得多一点。” 褚逸清疑心不是。 她那语气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不像悲伤,也不像释怀,更像是面对一件既定无能为力事件后的无动于衷。 像是麻木了。 于是,他亦笑了下,反问道,“是么?” 简墨点头,“是啊。” 褚逸清静静看了她一会,便也没再继续追问。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两人最终挑定的还是桂花味,而且从这次挑选中,褚逸清方知自己刚才预估失误,原来最上面那层并非都是不愿意使用的,也有一些太过珍惜而不舍得用的,例如这瓶淡淡的桂花香便是她的心头好,轻易都不肯送人。 而且,小姑娘非常认真地告诉他,香水是很主观性的物品,在她这弃如敝屣的很可能是别人珍而重之的。 所以,没有难闻的香水,只有没有遇到伯乐的千里马。 褚逸清思索过后,笑着说受教。 - 两人开车去的路上,简墨忍不住对镜理了理头发,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片刻,她将口红擦掉,换涂一支奶茶色,才终于满意。 褚逸清余光瞥见,不由轻笑,“没必要这样紧张。” 简墨白他眼,“你懂什么,做戏做全套,咱们现在是孙媳,就要有孙媳的样子。” 不知哪句话惹恼身边这人,她说完后,他面色直接淡下来,连个“嗯”都没回。 相处这么久,简墨大概摸清楚一些他的脾性。 虽然这人总不讲话,但例如现在,那便是真的在生闷气。 但不应该啊,她仔细回想自己方才那话里的每一个字,十分符合身份。 她这样张扬的性子为了演好孙媳都肯扮无辜,打扮地跟个绿茶一样,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简墨完全搞不懂,深觉不光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也是。 …… 吴芳与陈自政自从褚逸清走后,便在家忙了一整个下午,期间刘大爷过来喊陈自政再杀一局,都被他在自家老婆的逼视下义正严辞拒绝了。 因而简墨刚进门,便闻到厨房内飘出来的一阵阵香味。 她正好有点饿,将包非常自来熟地交给褚逸清,便迈着小碎步跑进了厨房。 老两口正在起锅,见突然钻进来个姑娘,吓一跳。 过了一会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