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过分重,简墨手里抱着的衣服被撞落,她“诶”出半个字,尚未惊呼完毕,唇便已被堵住。 微涩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脑中好似炸开一簇烟花,简墨一时手脚俱发麻,战栗自头顶向下,过电至脚尖。 堪称娴熟的吻技,辗转过后便攻城掠地,直接撬开牙关,随后长驱直入,大有将她拆开重塑之意。 简墨“唔”了声,垂落两臂下意识抱紧他过分劲瘦的腰,未免身体发软到滑下去,小月退亦如藤蔓,攀附着缠上来。 褚逸清吻落至她耳边,见状低低笑一声,他一手搂紧她腰,微用力,简墨整个人被提起,天旋地转间,她后背抵至洗手台镜面,而他则两手撑在台沿,看她一眼,再次低头,倾身吻过来。 好像变成湿漉的风,黏腻的雨,缠绵的云,她化身一切与爱谷欠有关的意象。 简墨深深闭眼,在心脏下坠的瞬间,却又忍不住睁开,以指尖怔然描摹他眉眼的形状。 不知多久,一吻结束,褚逸清终于将她松开。 他理了理被她揉乱的衬衫,神情平静,只有那依旧深黯的眼神昭示着他方才的禽兽举动。 简墨口耑息间,不禁低头看一眼自己,对比之下,她显得狼狈好多,衣服皱巴巴,毛衣被推落肩边,露出欲盖弥彰的黑色肩带,更别提锁骨上那些不知被吻出还是揉出的红痕。 简墨没来由有些恼,伸腿踹面前人一脚,语气不善,“混蛋,出去啦,我要洗澡!” 许是被亲过的缘故,她这点怒意听起来更似娇嗔。 褚逸清喉结滚了滚,伸手握住她脚踝,指腹微微摩挲,下一瞬,他忽然笑了声,嗓音很低,压着坏。 简墨被他直接扛到淋浴头下,玻璃门关上刹那,他按了下开关,滚烫的水瞬间倾泻而下,将两人浇了个透彻。 简墨气急,睁大眼,“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褚逸清已将人扣到怀里,一手抬起她下颌,几分凶狠地低头吻上去,他嗓音裹着雾气,低沉喑哑到不像话。 “一起。”他说。 - 结束后,简墨软绵绵倒在床上。 不想去回忆方才那一刹的痛楚,因为她察觉到他也同样不太好受。 但好在,初始的生涩过后便是细碎而不可忽视的愉悦。 像闯关般一层层叠加,直到通关那瞬间,她直接软倒,连指尖都在不可抑制地微抖。 而这显然取悦到某人,短暂休憩后,她迎来更加难捱的时刻,好似线崩到极致,被弹奏至断裂。 简墨眼一闭,也顾不上跟尚在清理的褚逸清说一声,便直接累到睡过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