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的小妻主终于怜爱到最痛苦的他了,可比起其他肌肤的若即若离,这里却洪水泛滥怜爱太多了。 “唔!”猛的拦住作乱的妻主,穆氿忍到青筋全部爆开,却记得不能伤到妻主,只虚虚的捧着柔软的脸颊。 “......妻主,里间有水。” “嗯...”江薏抬起头来,脸色绯红像喝了最烈的酒,“......那我们进去。” 里间水声炸开,修长宽厚的手掌握住桶壁,指尖寸寸收紧。 待到穆氿忍耐到了极致,江薏终于忍不住将手放在了自己腰带上。 “叩叩!”房门突然被叩响,屋外的人停顿一秒后才像是心虚一般,小声道:“江夫人,将军邀您去前院,说是贵客有请。” 爆炸的情绪正上头,突然被人打断,江薏的脸色黑了又黑,她垮着脸咬牙切齿,“怎么要死不死的这会儿找我。” 相比江薏,穆氿这会儿更难受,但他还是平复呼吸拉拢衣服起身,安慰闹脾气的妻主,“既然将军叫你,多是有正事,晚上回来也是一样的。” 话说的平稳嗓音却极致沙哑压抑,胸腔的喘息也急促未停,他本就快到顶点,临了这一下却给他掐住,就算不是个人也难受。 江薏黑着脸后牙咬了又咬,自己就算了,阿氿这个时候给他停了,可别憋出什么毛病。 她把穆氿往后一推,穆氿竟一时没站稳被推了回去,可见这会儿确实是难受,正错愕,却听见妻主对屋外道:“我知道了,换身衣裳就过去。” 说着换身衣裳就去,人却俯身低下,嘴里含糊道:“阿氿别忍了,你速度快点......” “唔!”穆氿猛的握紧桶壁,木桶不堪重负的出现一丝裂纹,可思及妻主的话,手又松开,任由自己沉沦进去。 ...... 换了一身衣裳的江薏走了出来,小浅正站在远处院门边等着。 路过院门时,小浅头低着看自己脚尖,江薏突然停下,正经的交代,“小浅,这天太热了,你叫人换一下里间的水。” 小浅头更低了,“是!” 江薏到了前院时,屋内四人正对坐着品茶,见江薏一个人过来,镇国将军妻夫有点意外。 虽说只叫了江薏,但依穆氿护犊子的性子,怎么都会跟着他妻主过来的,可现在居然没来? 镇国将军挑眉,却没多说什么,只站起身介绍道:“江薏,这位是我好友季夫人与她夫郎,季夫人你之前见过,听她说你答应给她画一幅画,所以今日她来找你兑现承诺。” 桌子上身穿华贵锦袍的青年妻夫礼貌对江薏颔首,其中那位青年女子正是上次江薏在墨m.hZGjjX.cOm